“臣等祝贺陛下与娘娘恩爱和顺、长乐未央!”
太皇太后闻言非常欣喜地点头道:“好孩子!哀家就晓得哀家没有看错人!哀家真真是给天子选了个好媳妇儿,为我大汉选了位好皇后哩!”
“是啊,是啊!微臣等有幸旁观,亲目睹证帝后伉俪情深如此,甚是幸运!本日之事必会为千古嘉话!”
遂有那宫人递上香来,奉于刘彻近前,刘彻拈香便朝着祖宗的牌位一拜,道:“子孙刘彻之嫡妻陈氏阿娇贤能德厚,堪为贤后,今刘彻于历代先祖面前发誓:有妻致贤,吾将永不废后!若违此誓,刘彻必受彼苍诛伐!”
殿外顷刻间便传来了一阵熙熙攘攘、非常喧闹的声音:
……
说着,又转头看向刘彻道:“天子,你意下如何?”
“陛下……”阿娇闻言一脸打动地凝睇着刘彻,半晌哽咽不能言。
“陛下重情厚义,皇后娘娘贤德漂亮,可谓良伴天成!帝后调和如此,实乃我大汉之幸、百姓之福!本日此举,必为世人丁口歌颂之千古嘉话!臣等祝贺陛下与娘娘恩爱和顺、长乐未央!”
闻言,刘彻便有些不悦,心中暗忖:老太太,您用不消玩这么大啊?永不废后?!您是想给你这宝贝外孙女弄个尚方宝剑、免死金牌么?
阿娇紧紧握住刘彻的双手,冲动地说道。俄然,声音渐小,有些黯然地小声道:“除非,阿娇与先帝的小薄氏皇后一样,因无有所出,而被陛下嫌弃,烧毁了阿娇的后位去。到得当时,阿娇便再也不配为这些孩儿的母亲了!”
说着,便对阿娇道:“阿娇,你也得在列祖列宗的牌位前起个誓――你须得做个贤惠漂亮、贤能淑德的贤后,好好帮天子打理后宫,做天子的贤浑家,如有违誓,就得任凭陛下措置!你可情愿?”
“嘎?!”刘彻闻言有些懵了。
“微臣(儿臣)具已全程旁观之!”
“来人,拿香来!”刘彻道,作势便要做足嘛!
“这本就是阿娇的本分,就算陛下不肯发誓永不废后,阿娇也必是情愿发誓的!”阿娇毫不踌躇的道,真真是掷地有声。
窦太皇太后却如老衲入定般,仿佛涓滴没有发觉到刘彻投来的诡异目光似的,犹自非常欣喜地对殿外的世人,道:“唉,我这个老婆子见得天子他们小两口这般情深笃定,也是欣喜的不得了哩!想来各位先祖泉下有知,亦是深感欣喜的吧?!”
“好!好!好!”见得小伉俪俩各安闲先祖的牌位前发誓结束,太皇太后不无欣喜地连声点头称好,很有些老怀大慰的意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