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隐一手持着棍棒,一手搭在聂玄的肩膀上,笑容满面地与聂玄走在前面,明天绑架聂玄的那几个仆人则拿着棍棒,紧紧跟在他们身后。
“好好好,青石镇的房租和地租本年全数减半!”白有财哈哈大笑,高兴之情溢于言表。
没过量久,聂玄被扔到了一个屋子里,身上的绳索也被这群人解开了。除了白隐八个仆人以外,另有一个下人打扮的中年妇人站在房内。
当聂玄等人到来时,中间也有几波与白隐等人一样的仆人。在那几拨仆人当中,也毫无例外的都站着一名与聂玄年纪相仿的少年,他们的神采类似,都与聂玄一样苦着脸,仿佛下一刻就要上法场普通。
张铁匠闻言大喜,当即对白有财道:“谢白老爷,谢白老爷!”
擂台上的那两个坐位,一个坐着一名大腹便便的瘦子,年约四十摆布,他身穿一身华贵的衣衫,只可惜那凸出的肚子严峻粉碎了这身衣衫的美感。瘦子面带浅笑,明显非常欢畅,不晓得想到了甚么功德,偶尔还浅笑地摸了摸他那三寸髯毛。
天气渐暗,聂玄曾多次检察,内里一向有人守着,并且还是轮番站岗,比防贼还要防得严实。他唉声感喟地躺在床上,内心烦躁,弄不清楚这些人要对本身做甚么!
聂玄内心拔凉拔凉的,才逃出世天,没想到刚入人群,就碰到一群饿狼。在几个仆人的棍棒下,他不情不肯地地梳洗了一番,又换上了一副洁净的衣衫,虽不如他在聂家时那些衣衫华贵,但却比他那身破布条要好很多。
另一个位置上坐着的,倒是一名与聂玄年纪相仿的少女,少女身穿一套红色长裙,她着装昌大,头上插着精美的金钗,与新娘的打扮别无二致。只是在她脸上,看不到一点儿少女的娇羞之意和喜庆之色,固然生得貌美,但却冷若冰霜,让人下认识的想要敬而远之。
“嘿嘿!”白隐阴笑道:“兄弟,对不住了。为了我的胞弟,只能委曲你了!我劝你老诚恳实的按我们说的做,免得受皮肉之苦!”
“吴妈,去烧些热水给他梳洗一下,再给他找一套合适的衣衫,明天就开端了,千万别出甚么岔子!”白隐望着聂玄,对一旁的吴妈说。
白隐一边走一边循循善诱的说,只是他那副幸灾乐祸的神情实在是太较着了,脸上的贱笑绝对是粉饰不住才暴露来的。
“实在你也不消惊骇,不就是娶个媳妇嘛,只要你赢了,起码不愁吃喝,就连我们见到你都得叫你一声姑爷,总比你乞讨度日要好很多,你说对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