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了,”沈鸿远极其谙练的替他包扎好,拍了拍他没受伤的肩膀道,“你我之间都同生共死过了,还客气甚么。[(再说了,论起得宠来,只怕是我还没你获得的多。”
“殿下息怒,这但是在宫里啊。”身边的贴身寺人提示他,“细心被人听了去。”
“没事儿,”沈鸿远毫不在乎的挥挥手,“多少年都这么过来了,这么几句话如果能影响了我,我明天也不会站在这儿了。”
几天今后,刺客没查出来,却反而牵出荆州府尹和本地的粮食商户勾搭,以次充好,且剥削朝廷拨下来的赈灾饷银和粮食!
不过,心底里倒是把沈鸿远当作了要虔诚的主子,今后今后绝无贰心,也就如许,回家后偶然中也让宋国公对这位三皇子增加了很多信心。
贴身小寺人刘德福将碎地上的茶碗一片片捡起来,一边劝道,“殿下多心了,哪儿呢,皇上现在最宠的就是皇贵妃娘娘,您也是他最心疼的儿子,皇上不会作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