乃至在他身后还跟着几个狗腿子,时不时的端茶送水,点烟,托烟灰缸。

“这不是信心不信心的题目……”

一听这话,贵成德神采又是一沉,“你说的是真的?”

如果省报社总编李莲鹰在这,必定会一眼认出这些人来。

当然,他更担忧这个女人会把这件事捅破天,害他丢了乌纱帽。

“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就算他们真的要找我费事,也要看看他们有本有那么个本领!”陈浩然嘲笑不已,如果贵天还不循分,他不介怀再好好清算他一顿。

“不可,你明天就去,不然你让儿子如何见人?”贵胡梅板着脸说道。

狐媚的中年妇女坐在他斜劈面,打扮非常时髦,看起来也不过三十来岁。

不晓得的,还觉得他是报社的社长呢!

“爹啊,我敢骗你吗?你不晓得那混蛋多放肆,欺负的报社很多人都不敢违背他的意义,现在连你儿媳妇都跟我拉远了间隔,爹啊!”

陈浩然嘀咕着洗漱完,穿上衣服就往外走。但是还没等他出门,就又接到了张亮的电话。

这么多年他身边不晓得换了多少女人,唯独这个贵胡梅一向没换。不但仅是因为贵胡梅给他生了一个儿子,更因为这个贵胡梅越老越有神韵不说,床上的工夫更是了不得,让他食髓知味,沉沦的不可。

“啥?”

而狐媚女人就是他红杏出墙的老婆贵胡梅,至于脸上青肿未消的男青年,就更不消说了,恰是杂种贵天。

市委鼓吹部要来查抄?这不是扯淡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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