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他笑够以后,俄然想起甚么,瞪着比普通人都大的眼睛愣愣地对千夜和香秀说,“对了,对了,我们仿佛还没有相互互换名字。这如何成,朋友如何能够不晓得名字呢!”他有些指责的口气,但明显是在指责本身的粗心。并且他已经很自发地将千夜和香秀分别到了本身朋友的这个范围内。
香秀点点头说,“我明白的。放心,好歹老娘也是走过江湖的人。在我没见到阿谁死鬼金非南,拉掉他的耳朵之前,我不会死的。”
他“啪”地一声将茶杯放在桌上,一屁股坐下来,用手背擦着嘴,欢畅地说,“啊,可算喝下水了,可渴死我了。是不是方才哭太多,流了太多水了啊。哈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