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如一小我上瘾以后,抵当力就会越来越低,一个月后,肯特终究忍不住去找了这个男人,他留下的联络片上,没驰名字,自称是友先生,肯特遵循地点,来到位于繁华街区的一栋大厦中,这内里都是所谓的都会精英,肯特身上的刺青仿佛是一种能够感染的病毒,让这些人避之不及,如果不是款项的引诱力太大,肯特宁肯挨上两刀,也不肯意来这类处所,被人鄙夷。
他回绝了无数热情邻居,乃至于比来几年,他这里已经很少有人上门,在这个居住区中,有一种传言,说是肯特内心有题目,当然了,现在联邦科技如此发财,只要不是脑灭亡,任何人体的疾病都不难治愈,这些邻居也只好如许说,肯特不在乎,本身本来就跟他们糊口在两个分歧的天下,并不需求他们的了解。
“为甚么?”友先生驯良地笑了笑。
当然,友先生夸大,这只是个防备办法,或许这个暗藏态肿瘤,永久也不会被激活,友先生要求肯特的绝对虔诚,只要这份虔诚还在,肯特就不会心外灭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