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我也没推测这历阳城竟然如此难打,本来觉得一天便能够拿下的,早晓得就应抢先造些重型攻城东西。”很明显,周喁也没有甚么好体例。
历阳城外,从城墙跟一向到护城河,到处都是充公拾洁净的残肢断臂和沾着血块的滚木礌石,引得一些胆小的乌鸦前来啄食。护城河中,殷红的水面上狼藉地漂泊着大量箭支。这些无不明示着不久前战役的惨烈。
戚寄缓过一口气后,还是挣扎着站了起来,筹办去安排早晨的值守。
“不过我还是担忧,这两天我们的兵员丧失过分惨痛,固然丹阳军也一样,但他们兵力充沛,独一值得光荣的是丹阳军并没有照顾重型攻城东西。我真搞不懂,为何他们如此不吝兵力,统统兵卒都轮换着上来攻城,几近连喘口气的时候都不给我。”
“老戚,还能撑多久?”县长秦翊不知何时走到城头上来了,他也是一脸怠倦。
戚寄一屁股摊坐在城头上,一贯视若珍宝的长枪也被他随便地扔到了一边,他向来没感受时候如此难过过。他已经持续两天没有下过城楼了,现在最想做的就是躺下来好好睡上一觉,但他晓得还不能,另有很多事需求他做。
护城河对岸不远处,就是丹阳军的营盘。在中心的大帐中,周氏三兄弟正一脸寂然地坐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