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薄也没有来由反对,只好答道:“下官天然服从府君叮咛!”
围观的百姓根基都熟谙这个昔日统领郡兵的雷兵曹,是以雷薄赶到时,百姓就主动为他让开了一条道。
刘邈眼都没抬,淡淡问道:“你是哪位?”
跟着动静的传播,围观的百姓不但没有减少,反而还变多了,他们都来旁观新太守惩办兵霸的英姿,乃至连赵十九也停止了嗟叹和告饶。
“好!”刘邈拍了拍陆骏的臂膀,欣然道:“此后,我另有多多依仗季才兄之处。卿安设好赵十九以后,可找雷薄要兵,然后再遴选合适人手关照投书箧。投书箧之事件需求正视!”
“部属服从,必然完成任务!”
刘邈笑眯眯地,又道:“雷兵曹公然对本太守体贴之至。别的另有一事,之后果为兵卒转借一事导致率令不一,引得兵卒出错,还差点让本太守冤枉了雷兵曹。为了制止今后再呈现近似事件,本太守感觉有需求为雷都尉分担一二。目前常备郡兵有两部共八百人吧?就劳烦雷兵曹分一部给陆都尉,以供陆都尉专门卖力投书箧之事。雷兵曹觉得如何?”
并非他有虐待人的恶兴趣,而是以此来揭示他这个新太守对待违法乱纪者的态度。
“那雷兵曹又为何而来?若本太守没有记错的话,投书箧之事本太守是交由陆都尉卖力的,这些郡兵也听职于陆都尉,仿佛与雷兵曹无关。何必雷兵曹来过问此事?”刘邈缓缓道。
“那你何故以为兵卒是被无辜斩杀和鞭挞?”
刘邈摆了摆手,笑道:“我见季才兄用此刀非常顺手,就赠与季才兄了。”
雷薄憋屈极了,如有能够,他真想直接挥兵杀了刘邈,他好不轻易才压抑住了心中的肝火,道:“谨遵府君之命!下官辞职!”
这是要趁机夺得兵权啊!雷薄心中肝火上涌,脸一下子涨得通红,更不由紧紧攥住了拳头,氛围顿时严峻起来。
“卿带人将赵兄弟抬到太守府中,并找医师给其治伤。”
陆骏道:“这几人不遵号令、逼迫百姓、摈除投书者、擅自查阅太守投书,伍长更是鄙视上官、劈面欺瞒太守。罪有应得!”
“部属服从!”陆骏大声答道,然后对围观百姓道:“太守命我将赵兄弟送往太守府医治,可有兄弟上前能搭把手?”
“部属在!”
“下官不敢!下官听闻府君在此,恐有兵卒不知情,冲撞了府君,是以才来看看。”
雷薄心底不由格登一下,他终究认识到他忽视了甚么。这些郡兵是他的嫡派,服从于他没错,但在公事上,已经转到了陆骏部下,他一时情急,还当作了本技艺下来措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