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酗酒打赌家暴,归正想获得的缺德事儿他继父都干全了……’
“嗯?”
迟墨然昂首看着他半晌,俄然伸脱手拉住他的胳膊,一用力把人圈在了怀里。
“顾逍。”
“……”
“金大夫对不住,对不住,他现在表情不太好……”
顾逍瞪他瞪得眼睛都酸了,对方却压根感受不到他烦躁的雷达,笑眯眯地给他拉开了一张椅子,还得寸进尺地过来拉他袖子,“好了别瞪了,先用饭,吃完再瞪。”
迟墨然看着对方茫然的神采,内心微微一软,忍不住伸手覆盖在他冰冷的手背上,“顾逍,我是当真的,给我个机遇好吗?”
顾逍活了二十五年都没有人跟他说过这类肉麻兮兮的话,他不风俗地皱皱眉,把衣服夺过来转手就扔到了沙发上,然后抬开端瞪着迟墨然,一字字地警告,“你最好别惹我,我脾气不好,哪天伤了你这类公子哥崇高的脸可别怪我没提示你。”
“题目太多了,外伤内伤都有,想治好我得都记下来归去想个方剂,到时候我告诉你来抓药吧。对了,他的腰不能久坐,最好能来针灸医治下,拖了一个来月有点难治了。”
“醒了?”男人回身要拿甚么东西时转头看到他,立即漾开一抹非常都雅的笑容,“你可真能睡,不饿吗?”
迟墨然又是笑笑,全然没当回事,反倒是指了指身后的桌子,笑道,“我做了点吃的,过来用饭吧。”
顾逍没说话,还是垂着头沉默。
可耳边俄然响起那人较着带着心疼的声音,那声音实在是太轻柔,太酸涩,竟让他使出尽力的手臂微微生硬了。
“……好的,另有别的题目吗?”
“你不是不想去病院吗?那只好请大夫过来了,”迟墨然停动手,看着男人一刹时呆愣的目光,不自发柔声道,“他医术很不错的,之前我学习太拼的时候老是坐着不动,腰上也落了些病,就是他治好的。”
“……”顾逍冷着脸走畴昔,高低打量了他一会儿,抱起手臂冷声道,“谁答应你动我的东西了?”
被紧紧抱住的顾逍猛地呆了一瞬,愣住了,过了好一会儿才想到挣扎,双臂用力想要推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