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叔端着两杯茶过来,三人都坐下来,张叔倒是单刀直入,“你的事,我都传闻了。这事说简朴也简朴,说难也难,你能不能给我个能够最后压服我的来由?”

“实在也没甚么事,就是这个厂刚开端的时候,效益一向很好,连市里的带领都很看重,不过颠末前几年那么一闹,越来越差,本年干脆连门都没开。工人走光了,厂长另有几个卖力的人也不肯意持续在这里了。”张婶俄然抬高了声音,靠近连姨,“最首要的是啊,上面一向闹着说要鼎新,但是谁都不晓得到底要如何改,以是这个烂摊子,底子找不到人来接办,谁情愿在这个关头当这个冤大头啊!”

“好。”

见时候还早,易泊君说,“连姨,我们去镇上逛逛吧,我有点东西想买。”

连婶从速洗手,敏捷地换好衣服,跟着小君出了门。

一边聊着还要再给家里添置些东西,易泊君看到一个大众厕所,借口要上厕所,易泊君躲到厕所里进空间拿了些票出来给连姨,然后两人分头行动,易泊君一起问一起找,总算是找到了窝在角落里的一家小小的旧书店。

易泊君反而笑了,没想到这么快就有动静了,“连姨,你快把手洗洗,张婶来了。”

张叔推了推眼镜,笑着点头,“你既然这么说,我就放心了。”易泊君等着他持续说话,没想到他说完也端起了水杯,没再开口。

易泊君点头,没说话,只是握住了连姨的手。

“张密斯,都说了是朋友间的一点谨慎意,没别的意义,你就收下吧。”连姨抓住张婶的另一只手,把两只手合在红包上。

张婶被红包和买厂子两件事震惊得说不出话,她结结巴巴地问,“买……买……厂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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