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是刺痛的原因,或许是体内真气这番来回变动的原因,花小巧现在却稍稍舒开双眸来。但一展开眼睛却瞥见本身身处尼姑庵内里,花小巧也是惊奇非常。
古梅师太接着以二指捏住白线,却不竭的来回发力。只见古梅师太的内力沿着线索一起传遍各枚银针,花小巧身上各处穴道亦同时促动起来。但花小巧却涓滴不见有任何反应,反倒是银针轻重不一的探入穴道后,古梅师太模糊感觉她体内有一股激烈的气味在抵抗银针。
只见白线一旦缠住一处躯体,线上的发丝大小的银针便缓缓侵入花小巧的肌肤当中。如此循环半个时候后,古梅师太才终究将这一段数丈针线悉数安插下去。再看花小巧,却如五花大绑了似的被这藐小针线疏疏密密的缠绕周身。
如此一想,古梅师太总算稍稍松了口气。
古梅师太见杨湛如此悲伤自责神情,只怕他要绝望了,便说道:“少侠临时不必焦炙,女施主的环境与练功走火入魔有几分类似,若参照此番景象来应对,或能有所但愿,但至于效果多少,便看她造化了。”
古梅师太抛出白线后,便运力将呆坐着的花小巧来回原地转动。待转到她以为合适的位置之时,便另一只手在白线上悄悄发力,而这本来悬空的白线,却如听得懂人话似得缠绕住该处躯体。
“逆鳞蛇?人间真有这奇特物种?”古梅师太问道。
古梅师太线上的银针是活动的,就如缝衣服的针线普通穿凿着,只待找好穴位,便以内力差遣银针走位,待银针刺入后便又御用内力通过这白线调剂统统银针的深浅力道。如此一来,这上百枚银针便同时产生服从,却不会像平常大夫那样一针一针的扎,产生此消彼长的弊端。
“杨施主,她之前可有练刚阳类的武功?”古梅师太问道。
古梅师太进入庵内后,便将屋内帘幕放下,然后便运起独门气法将她身上各处要穴封住,花小巧顿时便如一个木偶般的呆坐面前。只见古梅师太翻开一个大箱子,然后取出此中的一根颀长白线,倒是当空抛了出去。
杨湛这才回过神来,便孔殷说道:“只要有机遇,就必然要试一下。”
“我看也不像,不过她体内却有一股刚猛之气不竭升腾,实在让人不得其解。”古梅师太皱眉说道。
古梅师太却闭目深思一番,然后又再回到慈航庵里去了。杨湛听古梅师太说花小巧症状近似走火入魔,便更加躁动不安起来,因为练功之人最怕走火入魔,轻则烧毁一身本领,重则丢去性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