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见元宗谅手执一柄二尺断虹剑,内力所发,剑气直出剑锋一尺,或攻或守皆不减不弱。而更加称奇的是,元宗谅以这二尺短剑所打出的精美剑招,总能一分为二,二再生三的同时化去三人逼来的守势。如此一来,打斗双便利呈势均力敌之态。
这等御用内力的法门,却也是看的杨湛鼓掌称绝。元宗谅剑气盈锋成扇,固能挡住各式险招,但却挡不住宏光圣器所收回的强光。待化去三人这一波守势以后,元宗谅只感觉面前一片炫白,却甚么也看不见了。
但杨湛所用的破魔刀法又何尝不是力道遒劲?何况破魔刀法之妙,远胜贺连勋石柱之功,只见二人才比武五六回合,贺连勋便被杨湛接连而上的刀法逼的难有反手之招了。
“喂,老三,我们但是在打斗呢?你却如何与他们拉起家常来了?”贺连勋亦是回神过来讲道。
杨湛与花冷纤、钟星汉交过手,固然败退二人,但也晓得他们修为甚高,现在再多了一个极其刚猛的大汉互助,只怕和他比武的斗笠黑衣人难有胜算了。
如此景象,倒是看的杨湛和花小巧心中难受非常,不由分辩,杨湛便策马扬鞭的朝着拜剑山庄奔驰而去。
就在二人下了山正要赶往临安城的路上,他们却遇见一对奄奄一息的伤重侠士。这二人伤势极其严峻,稍稍年青的那位右臂断去,身上另有很多交叉的伤口;而另一名壮硕的大汉却左肩一侧烂成肉泥,其状委实吓人。
“我对你的家谱没有任何兴趣。”花冷纤却冷冷的打断道。
“瞎扯,三姐比她都雅多了。”钟星汉固然口里这般讲,但内心也是感觉二人长相过分类似。
“女人,你话真多。杨湛,你也够狠。”花冷纤却有些愤恚的说道。
“对,我本是燕赵邯郸人士,十八年前随家父西出河套地区……”花小巧盯着花冷纤的双眼细细说道。
元宗谅剑法当然高超至极,但这三人也绝非范范之辈。特别是那贺连勋,见他频频以剑招精美化险,便在近身挥动石柱之刻化作肉盾硬是受他一剑。元宗谅见一剑到手,便刹时有三招疾剑倾泻而来。
便在三人一番抵挡格挡之时,杨湛已经稳稳的落在元宗谅面前了。
花小巧随即惊诧的说道:“你姓花?”
“是你?!”钟星汉望着杨湛惊奇的喊道。
“贺兰山?仿佛与邯郸离得太远了。”花小巧冷静的说道。
实在惊奇的何止花小巧,杨湛弗一说出口,便也感觉此中有些匪夷所思之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