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见赵承宗眉宇深深一皱,稍许便又捂着胸口吐出鲜血来,那些被他吸入的刀锋之力现在正在其体内反正切割,早已伤及他五脏六腑了。赵承宗见大事不妙,连连欲要撤出对掌之手来,但此时他已伤及内里,再有力禁止归元大法的发挥了。
兵变被弹压下去后,赵高当即命令处决叛贼,永元却以法不责众为由替众将士讨情。赵高却并分歧意,执意要杀尽场上数千降军。
国玺乃一国最高权威的意味,代表的是历代天子的权能,赵高以此为号,便就是完整断了永元要为二人讨情的动机。与此同时,赵高强行公布的这一号令也冷了场上群雄的心。
“杨湛方才要提刀杀朕,乃大逆不道之徒,按罪当诛九族。慕容云真和他沆瀣一气,亦当同罪论处。”赵高站在高处指着杨湛骂道。
杨湛却也只得无法一笑。
经此一说,尽忠堂数千人马立即丢动手中兵器向百草翁祈求起来。尽忠堂人马固然同意放下兵器,但场上赵同光的军士和红莲教的教徒等数千人却还在围攻当中,而彼时杨湛、慕容云真俱是伤重难支,一干群雄也已步入山穷水尽境地,若无应对之策,他们迟早要落入玉石俱焚地步。
“好,兄弟我也归去商阳山,但逢重阳,我便去清闲宫拜访年老迈嫂。”慕容云真豪兴道。
杨湛和慕容云真曾是读书人,心底自是存有一份报销国度之愿。但不待他们表态,赵高便肝火冲冲的骂了起来。
“可惜我大宋贫乏虎将帅才,不然何至于如此被动?”永元叹道。
永元这一喊公然有效,尽忠堂所部人马便纷繁怯步游移了起来。骠骑大将军赵同光自知极刑难逃,便一边以噬魂蛊毒解药之事相迫,一边又号令部下持续围攻赵高档人。场上群雄或死或伤早已所剩无几,若要再与百十倍于己的敌部相争,只怕再无任何转机了。
赵同光见尽忠堂反叛,亦是心下焦心仇恨,便只得敌部下喝道:“我等谋逆之名已定,本日若不在此杀他,明日弟兄们个个都将死无葬身之地。”
却此时,山下一骑快马奔驰而来,倒是边营来报信的使者了。不待马匹停下,使者便吃紧上前跪禀火线告急军情。赵高听得完颜亮正亲率百万雄师强渡淮河,便吓得魂不守舍起来。
杨湛只点点头,便向慕容云真互道保重。待再向身后追来的群雄抱拳浅浅一拜后,杨湛便携着颜尺素和司空雪影飘但是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