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临蹙眉,微愠道:“这河蚌也太卤莽了。”

比试的园地乃空中一处悬浮圆台,四周未设樊篱,落下圆台便出局。

萧白上神温润儒雅,引得无数女弟子面红耳赤,可男人穿白袍仿佛更有魅力,容临上神悄悄落座,固然面无神采,却顷刻令六合万物都黯然失容。

容临轻哼了一声,却没有再责备。

阿涟捏动手中的牌子,也悄悄点了点头。

他缓缓起家,举止文雅无双,低头瞧了她一眼,道:“随我来。”

按理说这白溪身为义士遗孤,加上血缘崇高,不需求再停止比试,可直接登科。可这白溪却行事低调,不接管任何虐待,执意要同其他根柢一样的报酬。

对上戊组最强者,这“乙级”的牌子,不轻易拿。

几招下来,阿涟已经是体力不支,最后那火狰更是一扫手臂,这拔地倚天之势,直接将阿涟打出了本相。

阿涟转过甚,就看到白鲟正越上了高台。

她第二轮输了,并没有拿到“乙级”的牌子,就没有资格留在九霄阁。

下来的时候,刚赢了一局的田箩便跑了畴昔,撩起她的衣袖,看着阿涟被夹得鲜血淋淋的手臂,心疼的不得了,一面替她抹着药,一面道:“你这般冒死做甚么?”

容临望着那小鱼妖高低垂起,复又重重落下的鱼尾,紧紧拧着眉,霍然起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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