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把手绢在细赤手上绕了几圈,又渐渐地拉开,玉手一甩,手绢往他们中间飞去,施老贵一把抓住,捂在鼻子上深深吸了一口香气。凯子鼓掌狂叫:“脱!脱!脱!”

她又故作娇滴滴地舔舔嘴唇:“你们如何不喝酒呀。”

“我如何说来着,”施老贵舔舔嘴唇说,“谁有胆量把吊打的丫头放下来,谁就要代替她脱光了给吊上去,我说过没有?”女人们坐在中间不敢发声,宋小橙看到重伤的莲儿和春霞都躺在角落里,身上盖着些衣物。她昂头承认:“是我放的,我明天早晨就要帮裘妈妈挣大钱了,你敢动我?”

她解下细白耳垂上的玛瑙垂珠耳环;双手伸到脖子后,解下银杏叶形状的项链;抬起似玉的皓腕,除下翡翠镯子,金饰叮叮铛铛掉落地上收回轻响,她白净的手指轻拂脸颊脖子,小舌头舔舔红唇,施老贵的喉头“咕嘟”一下。

傍晚,宋小橙换上新接客要穿的青色水草纹百褶裙,她把*药粉藏在腰带里,到青楼各处转悠。她看准了厨房,装着嘴馋的模样和厨师调笑,背手悄悄把药粉撒进各个酒壶里。这药粉只要喝下去便会乖乖听宋小橙的话,只不过喝下去效力只能保持两个时候,以是要快。

这女人叫做春霞,她的两条胳膊已经被吊断了,气若游丝。宋小橙除下外套给她裹好,她们把她和莲儿放在一起,一个胆小的摸索一下莲儿的鼻息:“她也另有气。”

就如许,在阴暗的打手小屋里,展开了一场前所未有的脱衣-秀。宋小橙拎着裙子的角转了一个圈,然后重新饰开端,她悄悄拔解缆髻里的白银花钗,一头乌发倾泻而下,凯子和鸡皮鼓掌:“好!”

施老贵打得甚是卖力,他又抽又骂,脑袋上冒着镇静的热气,冲着奄奄一息的野猫打了最后一鞭,甩手分开。他们一走,女人们从速哭着用上去把莲儿松绑,宋小橙也从速上前,燕儿一下子颠仆,她给吓昏了。

施老贵眸子子往她身上打量:“女人,你这瘦干身板儿,挣得挣不到大钱,还两说呢……再说我如果明天不罚你,今后谁都敢拿我的话当个屁,你说是不是?对不住啦。”说着他一扬手,凯子和鸡皮冲上来,如狼似虎地要来扯宋小橙的腰带。

施老贵一把把她推开,打手凯子和鸡皮上前来按住她,宋小橙想着兜里的*药粉,急得火烧火燎却没法用。女人们闭上眼转过甚去,施老贵竹鞭一甩吼一声:“都睁大眼睛好好瞧着,哪个敢闭眼,老子请她吃鞭子。”

Tip:拒接垃圾,只做精品。每一本书都经过挑选和审核。
X