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究,赵掩瑜还是让步了,将玉佩交给村长,又向村里的秀才借了笔墨,写了方剂交给村长。
为了能抓到活辩才将身边的暗卫都留了下来,没想到还是碰到了埋伏。跳河前他曾在树上留下暗号,但陈家村实在太偏僻了,不知暗卫能不能依托这些暗号寻来。
“陈大娘,陈大哥,陈大嫂。”顾寒昭一一叫道,继而抱拳伸谢:“这几日若不是你们收留,我和掩瑜真不知该如何是好。”
赵掩瑜转眸,偷偷责怪地看了对方一眼,顾寒昭毫不在乎,只是眼中笑意更甚,公然是……身心镇静啊。
之前已经拜托村长寻人去镇上找齐药材,再加上在陈大娘家中住了一晚,这些都是要银两的,看来本身这块玉佩终究还是要舍出去的。
“耐久服用的人会常常呈现有力的环境,进而生长成衰弱昏倒。”赵掩瑜心中还是有些迷惑,“那只袖箭淬的□□便是醉目前,可这毒……”赵掩瑜没有持续说下去,毕竟这些都只是贰心中猜测,他并不想影响顾寒昭的判定。
顾寒昭如果晓得贰心中所想,必然要大声辩驳,这那里是几分愁闷,明显就是非常愁闷。但当见到敬爱之人唇边没法粉饰的笑意,水光潋滟的双眸,再多的愁闷也早已尽数化为浓浓的爱意。
“集市?”顾寒昭见赵掩瑜猎奇,开口问道。
陈家世人只感觉惊奇,这几日顾寒昭都卧病在床,由赵掩瑜在旁照顾,而初见那日两人又都是身形狼狈,不成想竟是如许的的翩翩公子,即便穿戴粗布麻衣也没法粉饰周身的气度。他们本来想着赵掩瑜如许的风韵必然是大户人家里的公子,现在见了顾寒昭心中更是忍不住翻滚。
陈家三人皆是一惊,面面相觑,最后还是陈大娘最早反应过来,仓猝道:“公子客气了。”
“昨晚村长送了只母鸡来讲是要给您哥哥炖汤,这已经整整炖了一夜,待会儿我给他端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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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寒昭似是看出了他们的不适,笑道:“诸位不必拘束,若不是你们脱手互助,我们兄弟二人便只能露宿荒漠了。”不知成心偶然,顾寒昭特地减轻了兄弟二字。
赵掩瑜轻笑道:“无碍。”说完便端起鸡汤又拿了两个烙饼回到房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