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闻言,微微扯了扯嘴角,仿佛在笑,但神采有些生硬,他道:“那不算甚么,你这里是茶社,为何不见有茶?”

贺榆洲回身进了竹屋,不过一会端着男人要的东西有些一撅一拐的送到了男人的面前,男人的目光转向了贺榆洲的腿,皱眉问道:“还疼?”

“……”贺榆洲有些黑线,感觉必定是男人看出他的心疼了,但现在也只能硬着头皮尝了几口道:“是……挺不错的。”

男人仿佛瞄出了贺榆洲的不舍,将那糖水推倒了贺榆洲的面前:“这个做的不错,女人也尝尝。”

“这……”贺榆洲想要回绝,男人没有给他回绝的机遇,回身就分开了,直接将马抛下了。

从药馆出来,贺榆洲的伤口措置好了,银两是男人付的,他身上没带银钱出来。

葡萄酒不难做,但难等,将葡萄捏碎后要等它本身渐渐发酵,这段时候还要经常把守它,免得它发酸了。

贺榆洲难堪的道:“没事了,大夫已经看过了。”

将这三样吃尽他就不再动了,贺榆洲心疼的看着那盅冰糖昙花。

“如何能够拿得出来,他都进监狱了。”此中一个女子道。

“真美。”贺榆洲叹道,部下也没有停,他早就将茶具拿在了院中,水壶也是烧着的,此时刚好点取茶叶,泡茶滤水,取最好浓淡的茶,净水,遴选最为合适的花瓣摘入茶水当中,悄悄拂着茶盖。

男人微仰着头看贺榆洲,刀削普通的五官在阳光下更显立体,带着一份奇特的阳刚之美,他张口正想要回贺榆洲的话,中间俄然横生一剑。

“风趣。”男人抿唇说道,从怀里取出了一百两,放在了桌面上:“那我便定了。”

男人姓贺!是贺家的人!贺榆洲蓦地瞪大了眼,镇上贺家无子,县里贺家只商卓君一子——贺景东。

贺榆洲此时摆脱了陆夫人,膝盖也没有之前疼了,不由对男人缓了面色:“感谢你带我过来。”

吃完昙花宴此时已经大半夜了,贺榆洲不知男人住那里,这么晚了也不好赶人,只好说道:“那公子就住下罢,等明日再走。”

“女人,你没事吧?”

“酒?”贺榆洲一愣点头。

“嗯。”奴伊皱眉说着,脸上闪过自责:“那我们归去吧。”

“嗯。”男人单手负后,一手拉着缰绳,轻声应了一句,而后非常生硬的解释道:“家中已搬离河口村,只不过会不时返来看看。”

男人闻言皱眉,微微转头看了陆夫人一眼,又低头看了看贺榆洲,一夹马肚,将陆夫人甩在了前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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