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被单已经被冷询的呕吐秽物弄脏,冉河早早地拿走洗濯。冷询的豪华大床只剩下一个孤零零的床垫,乔开远也不嫌弃,径直躺在床垫上,床垫略硬,冷询将本身的枕头抽过来,顺手虚扶着对方的脑袋。

乔开远下巴抵着冷询的额头,叹了口气。

悠长地坐着,那股被冷水冲淡的醉意又涌上来,冷询一只手护着乔开远的头,靠着床头的墙壁睡着了。

“今后还会有很多很多礼品。”

过了好一会儿,姗姗来迟的冉河带着冲好的蜂蜜水上来,发明两人睡着了,他谨慎地关上门,倒也不料外乔开远的俄然呈现。

“这是礼品。”

“你们快走吧。”

“本来就是喂食的小玉器。”乔开远将手指伸进笼子,小鹦鹉感激似的啄了啄。“也是挺好的礼品。”

冷询下认识道:“在这里……”

冷询朝他咧嘴笑,却没想到乔开远直接将玉罐儿往鸟笼里一放,在冷询怔楞间,乔开远问:“食品呢?”

度量暖和,闷得喘气困难的冷询脑袋点了点。

“记着,沉着沉着,当真细心……好好歇息……”

“好乖……”

“实在,我好困。”

说着,不肯意再虚以委蛇的冷询将门一关。

冷询做了那么多期综艺还算心中稀有,晓得事情时容不得率性,他有些恋恋不舍地望着两人,“那你们快走吧,看久了我就不肯意再看苏瑾云啦!”

“如答应以挡阳光,睡着了就不累了……”

“冷小询,起来喝点蜂蜜水,解酒……”

乔开远醒的比冷询快,他一动,冷询也恍恍忽惚地醒来,看到冉河,冷询镇静地接过蜂蜜水,一口喝掉。“冉哥!你真短长,竟然把阿远带来了!”

冷询屏住呼吸,他快手快脚地拆开盒子,内里是个晶莹剔透的玉制物,冷询眼睛越睁越大,他对着光看了看玉罐儿,浅显无奇。“这是……”

“等等。”冷询笑着将乔开远手里的墨镜拿出来,给他戴上,戴上墨镜的乔开远看不清楚神情,也任由他玩弄。

两人说了说各自的近况,乔开远冷静从衣兜里取出一个小盒子,塞入冷询的手心。

伸到鸟笼边的手很矫捷,他一把推倒鹦鹉‘阿远’的喂食玉罐儿,那小玉器骨碌一滚翻转过来,食品撒了一笼子。冷询模糊看着底部有字,也没有细看,他对劲地看鹦鹉“生无可恋”地用喙部把玉罐儿翻回原样儿,可食品撒了很多,它正想凄厉地叫,冷询便朝它“嘘”。

心眼儿也不是很大的冷询不太情愿理他,趁着还未散的醉意,他踹了踹桌角,桌子上的鸟笼一震惊,鹦鹉惶恐地飞起来,没法安然的进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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