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梓衣闻言柳眉微蹙。
现在韩梓衣稍稍动一下脖子,便痛得直抽气,便只能用布枕靠在脑袋处,躺在床上看碧儿给她找来的话本打发时候。
韩梓衣一日不喝药,她堂堂总管便要每日亲身往一女奴房中送药。
“洛惜,你好大的胆量。”
此言一出,她和女奴皆是一怔。女奴眼中的怒意更甚,紧攥住本身的手,默了默在地上又写道:“以何代价能换我自在?”
在这府中,女婢穿的都是清一色的蓝裙,保护穿的则是深蓝色的劲装,唯独国师沈禁钟爱穿白衣,而服侍他的总管菀星亦是穿白衣。
这女奴到底是何人,能够值得沈禁另眼相待,菀星握住纱布的手一顿。
她见过很多威胁沈禁的人,结局就只要一个死字。若不是沈禁为查出他娘亲正在的死因,这姜国恐怕早就已经易主,又岂容得北辰拓杖责他二十大板。
昨晚沈禁不但赤|裸着上半身呈现星与阁,并且还让她为一名突入归雪苑的女奴吸出虎口处的毒液。
“但是……”
以此同时,归雪苑中。
“说吧,你来国师府的目标。”沈禁大胆看向女奴说道。
脑海中的画面不由逗留在沈禁清俊的脸上。
菀星的话止于她的尖叫声。
女奴想也不想便点头。
韩梓衣点头,握住碧儿的手,在她掌心写道:“无碍。”
菀星见状,唇边扬起一抹嘲笑。
刚才她的反应是不是太大了些?
韩梓衣闻言一顿,想起洛乃是她的姓便点了点头,只是她本日为何对本身的名字有一种陌生的感受呢?
她昨晚……是为赏紫薇花而去到星与阁的?
说话的人是女子,那么天然只会是菀星。
此时韩梓衣终究微微转过甚来看她,却又指了指本身的脖颈,意义是说她没体例低头。
韩梓衣伸手摸了摸本身被纱布裹粗一圈的脖颈暗道,清楚是菀星的恶犬咬伤她,现在却还理直气壮。
待沈禁沐浴换衣,再次呈现在星与阁时,她心中的迷惑更深。
而就在她吃紧去库房取来金疮药时,只见复苏过来的女奴竟站起家怒瞪着沈禁。
韩梓衣回想着明天压伤她的恶犬虽残暴了些,但浑身倒是干清干净的,并非脏兮兮的流浪狗,不至于会患狗瘟。
若换做平时,她早已上前经验这女奴。现在沈禁未曾发话,她断不敢冒然上前。
女奴写完抬头持续怒瞪着沈禁,其写在地上的话竟有威胁沈禁的意味。
在韩梓衣看来,她染上狗瘟的概率极低,菀星底子没需求心不甘情不肯送防备狗瘟的药前来给她。除非是……沈禁命菀星送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