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比及雄师赶往东地牢的时候,这里囚禁的上千佛门弟子,早已经消逝地无影无踪。
田丰看着窗外瓢泼的大雨打在树上,那枝叶在风雨中回旋回转,“他娘的,别人在西陵、东陵立军功,我老田哪边不如那些营部了?非要在这型牢关坐板凳,成心机么?”
……
多少日了,这里终究下了一场镇静的大雨。当然,不是这不是本年的第一场雷雨,只是对某些人来讲,这场雨因为一些事,而下到了他们的心窝里去了,让他们感到了前所未有的痛快。
“出兵宝山。别的发函定禅寺马修远,命其束手就擒。”马皋的话语,倔强了。型牢关被劫一事,方才传至他的耳中,让这位一向都把握着主动权的广陵王俄然被扇了一个重重的耳光。
田丰将靴子在火上烤着,鬼气候又湿又热的,实在心烦,“和尚能有多大本领?都是些有把儿都不敢用的玩意儿。你看看被那番僧教诲的,一个个闷声不吭。如果老子,早就开口骂娘了。”
田丰长刀一横,心中漏跳一拍,“不好,入彀了!”
尚谦眉头一皱,“方才那和尚还过来借印,说是你去广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