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沈施主实在不放心,也可插手问道大会,送赵施主一起。”戒痴说道。
赵狐猎奇插口:“和尚不是不能娶妻生子,不能喜好人的吗?”
更何况,高万寿和沈平也定会插手问道大会。想到这两人,沈安更觉情意阑珊。
如果这个缘慧不是“天命之子”那也只能怪他取错了名字!
看着安快意拜别的背影,沈安将安璞玉搂到身后,皱眉问苏无忧:“娘舅,这位到底是……”
“咳……真奇特,我此次明显用的是柴火来着,如何会冒那么多烟?”沈安非常愁闷。
“着火了?烟如何这么大?”安快意从屋子里冲出来,在看到三人围在灶火间,刹时就明白了。她突入厨房,把烟囱捅了捅,随即出来喊道:“谁把沈公子放出来的!”
“放出来……咳咳……我又不是狗……”沈安忍着咳嗽说道。
“别说话了,先离这儿远点,灶台通会儿气就好了。”安快意拍了鼓掌上的灰道。
“你就哄人骗己吧。”苏无忧摇点头:“你如果真在‘情’字一事上放开,何必总找我费事?”
“赵狐在妖域能够有家人。”沈安厉声道:“她身上另有证明身份的玉石,大师,请先找到她的家人再说其他吧。”
“放进……我又不是……算了……”沈安截住话头,转头看苏无忧时愣住了。
宁肯我负天下人,不成天下人负我!
沈安现在实在得空分神。
“和尚又不是死人。”戒痴笑道:“‘情之所钟,一往而情深’,若人道真能如此轻易节制,又何必辛苦修行。世人对佛修多有曲解,实在佛门弟子寻求的并不是无情无欲,而是寻觅舍小爱而求大爱的门路。比如贫僧恰是被清羽太师所度化,才从世俗束缚中摆脱,走上这佛修大道。”
“固然苏施主说得一脸朴拙,但是贫僧是不信赖的。”戒痴施礼道:“不过贫僧此次之行却并不是为了安施主,而是为了赵狐女人而来。”
十年一届问道大会,乃是年青修士们立名立万的嘉会。当年四大师还未安于近况、故步自封之时,他们结合其他教门,每十年停止一次“问道大会”,寻觅超卓优良的年青修士。乃至会将一些境外散修引入家门。
“此次问道大会,清羽的师叔,鼎言大师也会插手吧?传闻佛门比来新收了一个极有天赋的弟子,鼎言大师乃至想要穿他衣钵,那弟子叫甚么来着,是叫缘慧吗?”
“但是此次苏家插手的人早就已经肯定了,安儿你并不在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