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寒枝垂下视线,遮住眼底情感,语气平平:“你身上的沐浴露……不是樱桃味的。”

应寒枝笑了一下:“好吃再给你剥。”

拿人手软,吃人嘴短,他那里敢随便收下应寒枝的美意呢?

秘书顿了一下,他朝两人点头表示,随后便转成分开了。

“之之!”

因为他竟然光荣地感觉如许的应寒枝……

继被耳朵叛变以后,就连阮梅之的大脑也叛变了他,因为他竟然不由自主地设想起了应寒枝换衣服的模样,伸展的腰肢,流利的身材线条,均匀的腹肌,再往下是性感的人鱼线,然后是……

他盯着那碗虾仁,内心想要回绝,但是身材却很不争气地咽了一口口水。

应寒枝盯着阮梅之看了一会儿,然后他便朝着阮梅之渐渐走了过来。

“应总请你们用饭?”

应寒枝穿了一套粉红色的寝衣,上面还印着小熊维尼的图案,脑袋上更是戴了一顶粉红色的睡帽,毛茸茸的,另有两只短短的小熊耳朵。

阮梅之在内心叹了一口气,好吧,想必总裁大人向来没有亲身换过床单。

“才不是骚扰电话呢!之之,此次你必然要救我啊!”

阮梅之想也不想就回绝了:“不干,你爸一根手指就能碾死我,你可别害我。”

他感觉他的审美妙仿佛坏掉了――

应寒枝问:“好吃吗?”

应寒枝剥完了虾,用亮晶晶的眼神看着阮梅之:“吃。”

“这只小崽子还太小,养肥一点再宰了吃吧。”

等阮梅之反应过来,那一饭盒的油焖大虾已经空了,取而代之的,是他碗里小山普通高的虾仁。

阮梅之给应寒枝换好床单以后,应寒枝便坐在别的一张床上,低头玩起了手机。

阮梅之推让不过,只能让应寒枝也来帮手。

半晌以后,阮梅之回过神来,深沉地思虑起了人生。

“万一到时候你爸朝我脸上扔一张五百万的支票让我分开你呢?”

阮梅之回过神来,昂首看了应寒枝一眼:“你甚么时候归去歇息?”

阮梅之嘴角微抽:“那你明天早晨该不会还要和我睡一张床吧?换张床单不就行了?”

应寒枝顿了一下,然后充满了求知精力地问了下去:“为甚么?”

应寒枝用饭的行动仍然慢条斯理,他一边吃,一边悄悄打量着阮梅之夹菜的行动,猜想着阮梅之的爱好。

在阮梅之玩了一盘消消乐走了三次神后,他开端思疑,应寒枝是用心的。

阮梅之叹了一口气:“我又不是群众币,哪能那么讨人喜好呢,再说呢,就算我是群众币,也有人视款项如粪土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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