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寒枝愣了一下,然后冷静地合拢大腿。
阮梅之抿了抿唇:“乖,先放手,你想要甚么我都给你好不好?”
酒余饭饱以后,几个妹子除了脸有点红,神智却都还算复苏,倒是贾仁鹿这个战五渣,明显没喝几杯,反倒烂醉如泥,趴在桌子上爬都爬不起来了。
应寒枝哼哼唧唧地不肯意起来,直到阮梅之面无神采地说:“不沐浴会很脏,我不喜好不沐浴的人。”
“这是甚么?”阮梅之伸出了两根手指。
阮梅之嘴角一抽,指了指本身:“你还记得我是谁吗?”
阮梅之摸了摸鼻尖:“喜糖甚么的,你们心领神会就好。”
阮梅之敏捷换好衣服后,便开口说:“我走了,你好好歇息。”
阮梅之冷静地转过身去,便看到应寒枝晃了晃手里的钥匙,然后朝他淡淡一笑。
应寒枝醉酒的模样很温馨,如果不是那一身的酒味,旁人估计底子猜不到他已经醉了。
应寒枝仍然坐在床头,但在他淡定的神采下,腰间的浴巾却被顶出了一个小帐篷。
应寒枝仿佛有点不甘心,他悄悄地挠了一下阮梅之的手心,阮梅之顿了一下,转过甚来对应寒枝小声地说:“我们暗里来行不可?现在那么多人呢。”
过了一会儿,穿戴旗袍的办事员来上菜了。
阮梅之假装没看到应寒枝的眼神,只是干笑了一声:“这些都是偶合,偶合罢了。”
应寒枝一顿:“表情好就承诺了?”
阮梅之叹了一口气:“我这小我还真是轻易满足啊。”
他本来觉得应寒枝不会听话,但他没想到,应寒枝顿了一下,竟然乖乖地转过身去。
阮梅之忍不住笑了起来,他赶紧取脱手机来咔擦咔擦拍了好几张,心想他转头必定要拿着照片好好嘲笑一下应寒枝。
房间门不晓得甚么时候……被锁上了。
阮梅之把应寒枝丢进浴缸里以后正筹办溜,但往外走了几步以后,他转头看了一眼呆呆地躺在大浴缸里的人,不由又有点纠结,万一应寒枝醉得不省人事,倒在浴缸里爬不起来了如何办?毕竟喝醉以后灭顶在浴缸里的事也不是没有先例。
阮梅之赶紧拍了拍应寒枝的背,帮他顺了顺气。
应寒枝呆呆地点了点头:“你是之之。”
因为旅店四周一贯是搭客最多的处所,计程车司机都爱往这里来,很快他就拦到了一辆计程车,司机看应寒枝醉了,仿佛有点踌躇,大抵是怕应寒枝吐在他的车上,阮梅之只好冷静地从应寒枝的钱包里取出了两张毛爷爷递给司机:“xx区,不消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