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少找借口,非要我同意他的话,他先打倒一百个壮汉再说。”
“哦……”李胤恍然,“你说绝命散啊。”
“你先说清楚,它如何死的?”
李胤放下羊毫,将纸拿起来,轻吹两下,折好递到季又童面前,“费事请蜜斯将这封信交给都城中名叫‘京舀米粮’的米铺中。”
这名字不大吉利啊,季又童抿嘴,再次问他,“如何样才气给我解药?”
玲儿昂首,双眼哭的通红,哽咽道:“大黄死了……”
季又童看一眼季原的神采,问的谨慎,“他喝药了吗?”
自发被耍,季又童鼓起腮帮子有些负气,“既然晓得你还问甚么,等会玲儿会送汤过来,你的信我也会帮你送出去,只是你如何样才气给我解药?”
是毒?季又童干呕几下,没呕出来,只感觉浑身发软,脚都抬不起来。想往外喊人,身子更加怠倦,最后只能瘫软在地。
“童童,诚恳说你吃甚么坏东西了?”管叔把完脉,面色凝重。
陪着玲儿将大黄给葬到后山树林里,又安抚好久玲儿,好不轻易等她才止住哭了,季又童看天气已晚,便说:“玲儿,你去跟厨房说下,早晨加道鸽子汤,伶仃送到那位公子房中。”
季又童拿过来也没看,说道:“我救你一命你竟然恩将仇报,可不是甚么君子所为。”
季又童尝试扭解缆子,他的腿却抵在她腰上,转动不得。她否定道:“我不晓得你在说甚么,你最好放开我,不然我要叫人了!”
再到李胤房中,见他正在提笔写字,眼都没抬,“蜜斯返来了。”
季又童断气,“你对我下毒,还装傻充愣?”
季又童开门见山,“你如何才气给我解药?”
季又童:“……”
他嘲笑道,“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季又童找了下影象,是寄主养的一条狗,非常靠近。她问:“如何死的?”
玲儿抽泣着,“大黄身子里的五脏六腑全腐臭了,管叔说是中了毒,却没见过这么短长的毒。蜜斯你说,究竟谁跟大黄有深仇大恨?”
边走边踢着路边石子,季又童想着如何才气从李胤那边拿到解药,一个月时候太短,难不成她还没完成任务,就要死在这个天下了?
“真要说的话,”李胤摸摸胸口,皱起眉头,“这儿很痛……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