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说好歹,顾清溪同意睡觉,但是手脚不诚恳,老喜好压在她身上,还翻来覆去的。第二天起床季又童身上酸痛不已,过来奉侍的丫头见季又童扶着腰很累的模样,脸刷地红了,少爷的心智才是七八岁的孩子,难不成嬷嬷教了少爷房事?

“姨太太?”顾清溪歪头道,“就是像二弟和施婷姐一样?”

顾清溪是个傻子,顾清连是二娶,场面做的也没那么大,很多事情都从简了,特别是顾清溪拜高堂那会儿,伉俪对拜的时候他直接将季又童的红盖头扯下来,嚷着嗓子欢畅道:“真的是姐姐啊。”

季又童的脖子都快被压断了,总算门别传来脚步声,吱呀一声门开后又敏捷被人关上。接着,一阵短促的脚步,有人走到她跟前。

“明天返来的那么早啊。”二太太冷哼一声,“就晓得你大娘?”

看她的反应季又童感觉好笑,之前在季家的时候,季又铃但是谁都不怕,最强大的技术就是撒娇,和她母亲一模一样,季鑫全又恰好吃这招。可惜她不如她母亲那般嘴甜会说话,如何说三姨太也在梨园子打滚了很多年。她招招手,“清溪,快过来。”

“我……我不敢。”顾清溪发言透着稚气,此时就像是做错事的孩子,悄悄地坐到季又童边上,低头用力往里瞧,“姐姐,是你吗?”

钱金雅内心明白季又童不是至心实意,哪个如花似玉的女人会主动嫁傻子?季又童也不做奉迎她那般假惺惺的事,只将每日的分内之事做好,趁便想想如何去完成寄主的欲望。

这段时候,顾家风平浪静,偶尔饭桌上二太太来几句冷嘲热讽,也都相安无事。倒是施婷在明天赋露面,本来是顾清连要二娶,她气的回娘家,顾清连才刚将她请回家。

季又童不想理睬他,站起家想走,顾清容快速地起家将她拦住,“大嫂在心虚吗?”

费芸芸惊地捂住她嘴巴,“你听谁说的?”

季又童只感觉胸口闷,头上的头冠重量比她曾经拍戏的时候还要重,内心祷告顾清溪能行动快点。

“少爷,您将盖头掀起来看看不就晓得了?”边上的声音像是老者,应当是府上服侍的嬷嬷。

“可他……他是个傻子啊,”费芸芸紧紧地捏着衣角,“好好的黄花大闺女……我……”

“蜜斯姐,你好短长啊。”顾清溪鼓起掌来,在季又铃身边一蹦一跳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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