束发这等密切之事,一贯是伉俪间的密切,他们不但做了,并且还是当街。恰好两人行动神采非常淡定,随便至极,半点没有做了密切之事的憬悟。或偷瞄或直接旁观的围观世人看着看着就红了脸,一同感觉本身被闪瞎了眼,纷繁侧脸没眼再看。
世人皆知顾炎凉心悦穆寒渊,穆寒渊又怎会不知。
穆寒渊任他施为,闻言略微点头,没有应下,也没有反对,但头上的银扣却没有摘下来。
此时正值春季,路边的玉兰开得洁白秀雅,顾炎凉本凤眼斜瞥着周遭,和穆寒渊并肩而行,见到那白玉兰不由先行了两步,抬手站在树旁掐下一朵来。
“出家了都这么费事。”顾炎凉一撇嘴,翻了个白眼,却并没有指责的意义。
穆寒渊迟了几步,发觉到身边的动静,抬眼向火线望去――艳红与素白相映,那人回眸对他暴露了个懒洋洋地笑,凤眼轻挑,凭生带了几分文雅出来,煞是都雅。
这两人一金绣牡丹红衣,风骚浪荡;一淡墨莲斑白袍,高远俊雅,再别离有标记性的风月与莲华金瞳,不被人认出来也难。
绸缎在顾炎凉手上庞杂疏松的缠了几圈,仍有很长一段垂下来,白净的手上显出一种庞杂的美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