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忆灵一把将玉佩拽了出来,“谁说没人要啊?七百两啊,这么多的银子买来的,如何会没人要?我看着不错,转头赐给下人也行啊!”

欧阳生的神采柔了很多,他拍了拍丁忆灵的手背,“归去吧,你的身子也保养的差未几了,不日就会和殿下怀有子嗣,但孩子的事也不消太焦急,偶然太心急也会事倍功半,反而不易有子!”

丁忆灵一边躲,一边后退,朱子阳不依不饶的倾身持续挠着她的腰间,直到朱子阳将丁忆灵赛过在马车的软榻上。

“没,真没!”丁忆灵刚忙摆手,她这老腰都快断了,再持续就要死在自家男人身下了。

“不错!”欧阳生点了点头,“家姐脾气和婉,年青时不敢违背长辈的意义,嫁给了当时还是侯爷的白文武,但我就没有她那么好的脾气,自幼跟从师父孟老神医习医十年,也算小成,这几年在他国也交友了些权贵,别的不敢包管,如果把灵儿随便往哪个国度一藏,恐怕殿下没有个十年八年的还就真的找不到,您信吗?”

丁忆灵有些严峻,“敬爱的皇子殿下,你不会是又来吧?”

“那就好!”朱子阳倚着木桶的边沿,将丁忆灵抱在身前,闭着眼享用着热水的温馨。

朱子阳看着她嘴角含笑,也不道破,将她拥入怀中,“不准这么吝啬了,有事能够跟我说,我们是一起接受过大苦大难的,另有甚么是过不去的坎?将来的路还长,我们给相互多一点信赖,好不好?”

和顺伊听了贴身丫环的话,手里的手绢拧成了一条绳,“哼,真是狐狸精,这么快就又和好了!”

还要,他刚才就是硬处理的了,再来,恐怕就要精尽人亡了,当然,这句话是在朱子阳的内心冷静的想的。

马车是摇了又晃,晃了又摇,直到丁忆灵都哼哼不动了,朱子阳才放过她。

上了马车,朱子阳的神采才阴沉下来,他不想在外人面前对丁忆灵发脾气,这时无人才发作。

朱子阳抱着丁忆灵直接走进轩书殿,安在早就叮咛好侍女筹办好了沐浴水。

一个时候后,一声男人的闷哼声停止了马车的闲逛,丁忆灵羞红着脸,撩开车帘一看,然后痛苦的双手捂住脸哀叹道,“完了,全皇子府的人都晓得了,我这下如何见人啊?”

朱子阳手悄悄的伸到丁忆灵的腰间,“说,你错了没有?还冤枉我吗?还敢动不动就离家出走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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