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秀看着她的身影,嘴角勾起一抹讽刺的笑,“不知公主你是花还是树了!”
朱子阳谨慎的扶着丁忆灵坐了下来,面前满满的一大桌子饭菜,都是丁忆灵爱吃的。
朱子阳忙哄道,“如何会,你在我心中永久是第一名,儿子甚么的都是第二位!”
“天底下哪有不通风的墙,你又晓得父皇夙来心狠,这事要传到他耳朵里,还能有你好果子吃?”
朱子阳趁机拉起丁忆灵的手放进他的大手里,“灵儿,你说,你如果跟我回家了,哪还用在这受阿谁冰山脸的气啊?”
“喂,欧阳生,我那里笨拙了?”丁忆灵仗着身边两大保护都在,胆量就大了起来,趁机宣泄被欧阳生逼着当他门徒的不满情感。
丁忆灵先是楞了一下,然后哈哈大笑起来,“冰山脸?我娘舅如果冰山脸,那安常算甚么?”
花千秋接过奶娘递过来的手绢,一边皱着眉,一边用两只手指夹动手绢将那小娃娃的嘴巴擦洁净。
“朱子成绩是想说我有通敌怀疑,父皇对朱子成的话也不予辩驳,他们如许对得起在疆场上为安梁浴血奋战的十二万安梁男儿吗?对的起那些我带去疆场,却没能带返来的三万三千六百八十二个英烈的遗骸吗?”朱子成眼中垂垂潮湿,手把握拳,冲动的敲着桌子。
“哪了你儿子?你儿子在王府呢,快归去看你儿子去吧!”丁忆灵撇了他一眼,将头转向另一边。
花千秋看了朱子阳一眼,手摸上了丁忆灵圆滚滚的肚子,“这个是我儿子啊!”
朱子阳在门外悄悄的拍着丁忆灵的门,“灵儿,你先开门,灵儿!”
“我迫不得已才进宫,奉侍皇上,并承诺了为他们的主子说好话,我无助时,你在哪?你在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