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见霜点头。
这到底是如何回事?是那里被她看漏了吗?
贺见霜以指尖轻拭过眼角的泪水,点头发笑道:“我只是在欢畅罢了——天无绝人之路,玄霄这个老儿推测我不会自断手臂,下毒的时候必然是想拉着我一起陪葬的。他却千万不会想到,本身竟会把解毒的良方送到我面前。”
并不是不成以砍掉手臂,只是,如果要支出如许的代价,那么,对于贺见霜来讲,实在是——太残暴了。
男儿有泪不轻弹,雁翎是第一次瞥见贺见霜哭,心疼得不得了,赶紧握住他的手安抚道:“霜霜,你不要悲观沮丧,我们能够再请几个大夫来看看。退一万步说,刚才的大夫也没有否定过‘以毒攻毒’这个思路的结果。我晓得你不想卸掉手臂,我们能够尝尝这个别例,说不定行得通呢?”
雁翎:“……”
啊啊啊,这类首要的事情为甚么连一句话的描述都没有啊!
雁翎毫不思疑,贺见霜毫不会在这一次的碑麻散的磨练里落空一只手臂。毕竟,《霜泷》是剑法,《寒水》是心法,二者缺一不成。如果贺见霜真的没了一只手,他也就没体例修炼《霜泷》了,这明显与他既定的运气呈现了偏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