倘若证据确实,这般加以科罪的话――
之恺想起那日,芳芳还一脸当真的说谭宇文“从小就很尽力,学问也很好”,一时更加肝火中烧。
芳芳一脸落寞的站在院子的小水池边,几缕发丝在风中乱飘,粉裙上沾了几片发黄的枯叶,瞧起来悲惨兮兮的。
不过……松了一口气倒也是真的。
好几天不见,怪想他的。
“我忙。”
夕阳余晖映红了大半个天空,芳芳揉了揉酸麻的大腿,正要起家,面前却俄然挡了个影子。
又是袁从铭。
当听到芳芳向安伶痛陈被谭宇文轻浮的经历,却因表达得不清不楚,反遭安伶思疑时,之恺一脸的不成思议,望天兴叹――
之恺几乎跳起来,转眸去看那刘复――见其年纪倒是不大,但是边幅浅显,身材矮壮,全部瞧上去憨憨傻傻,土不拉几的……一时便急得直拍桌子:
毫不料外的,之恺只听得“靠近谭宇文”几个字,顿时便禁止不住。袁从铭话还没说完,他那头蹬蹬瞪几大步迈返来,狠拽了袁从铭一把,口中骂道:“你还是人么,从速走了!”
唉……
掩映在一片高大槐树中的宅院在浓厚夜色中若隐若现,门楣上以风神洒落的行书漆了三个大字――“闲云庄”。
袁从铭便含笑走近她,体贴的问:“比来,谭宇文另有来找你么?”
外头还候着一名长身玉立的男人,竟是袁从铭。
怎奈那熟谙的声音似一瓢冷水,将她一腔子炽热的遐想刹时浇灭殆尽。
“你又想干甚么?”
之恺看也不看她,旋风一样从她身边飘过。
本来么,找些个证人来供应线索,倒也不是甚么好事,他也不架空;恼的只是这袁从铭,比来……实在有些热情过甚了。
袁从铭波澜不惊的浅笑,“小妹本就不是能言善辩的人,倒也是憨傻敬爱。”
之恺很快超出他,一边走一边道:“好了,走吧。”
――仍然疏忽她。
……
袁从铭暴露几分意味深长的笑意,“呵呵,不是芳芳啦。是我二妹以蓉,芳芳是小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