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就在现在,几个身影敏捷从讲堂四周八方聚了过来,行动之快几近令人目炫狼籍。直到他们团团围住严逸,芳芳才看清楚,竟然……是平时跟之恺走得很近的那几个……同窗!?
安伶终究不再提订婚的事,芳芳心头一块石头落了地,今后轻装上阵。
芳芳定睛细看,不由惊得说不出话来,严逸手里提的,竟然是一把浇花用的喷水壶,铁的!
一向稳如泰山立于讲台上的先生终究被吓得魂飞魄散,一扫方才作壁上观的风格,三步并两步从讲台敏捷奔下来,闪身堵在严逸跟前,吃紧道:“严同窗,有话好说!”
糊口貌似完美。
巧的是,此人芳芳恰好熟谙。
连尖叫都来不及。
自从之恺前次在百泉轩对她视而不见的仓促来去以后,就再也没有呈现过。
只见那人扬手一挥,将他书袋一把撂到地上,微昂着下巴冷冷盯他:“你甚么东西,这位置写你名字了么?”
严逸生得一副白净的面孔,眉眼亦颇是俊朗,常日里话也未几,乍一看挺斯文温馨的一个少年。在芳芳印象中,一向都还感觉他……挺有涵养。
干甚么去了呢?干甚么去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