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言想了想,徐鹏鹏握得那么紧,抢返来是没但愿了,他收回筷子,趁着徐鹏鹏对劲洋洋目中无人,把他碗里的剥了皮的两个茶叶蛋拿了过来。
苏言捂脸:“我不敢。”徐鹏鹏咽下油条去:“那你倒是挂啊。”苏言还是捂着脸:“我也不敢。”
顾袭车开的缓慢,有些漫无目标,终究在一处水库前愣住了。苏言从车窗往外看看,大哥这是带我来兜风?
公然被曲解了。苏言咳嗽了一声:“哥们,快拿开你的双手看看,我大哥固然帅,但也闪瞎不了你的钛合金眼。”
顾袭忍住了。然后脱手戳了又戳。
顾袭戳了下苏言的小酒坑,酒坑深深地,看上去就感觉甜,好想舔一舔。顾袭面无神采的想,有的是机遇。
平白被扣了这么顶帽子,苏言表示这个锅不能背,没瞥见四周的人看他们的眼神都不对了吗,他四两拨千斤:“打了一架,让大师看热烈了。”从速分开世人的谛视把,苏言拉住顾袭的手:“大哥,我们和好吧,走,我带你去看水库去。”
顾袭的手还放在苏言的腰上,苏言忍不住扭来扭去,顾袭怕伤着苏言的胳膊,谨慎的把苏言受伤的胳膊夹在他的胳膊间,提示他:“别动。”苏谈笑的喘不上气:“手,手,大哥,你把手拿开啊。”
等苏言出了别墅,顾袭拉开车门:“上车。”顾袭明天的气场有点阴沉,昔日里只是冷,寒冬腊月冻得人进不了身,开不了口,现在天仿佛是冰山上的暴风雪带着股子横扫统统的阴沉和杀气。
徐鹏鹏见苏言那尿性,咬着油条催他:“你倒是接啊。”
苏言宁死不平,绷着嘴角憋着,就是不笑。
苏言的脑海里不由自主的想起与顾袭的二三事,抬起腿抵住顾袭的胸膛:“看个毛啊,有甚么都雅的。”
苏言的手机一响,翻开一看,一条蓝瘦子的内裤劈面而来,背景是徐鹏鹏家二楼阳台。苏言摩挲了一动手机,真是太轻敌了,早晓得把蓝瘦子挂卫生间了。
苏言伸出舌头,挨个把茶叶蛋舔了个遍:“还你你要吗?”徐鹏鹏瞧着苏言,发自内心的生出一种无法:“你说你长得白白净净的,如何这么恶心呢。”
徐鹏鹏妈妈挂了顾袭电话,在围裙上擦擦手:“言言,人家还在内里等着呢,就让人家等着?”苏言瞧着窗户内里瞄了一眼,当然他是甚么也看不见。他笑笑对徐鹏鹏妈妈说:“阿姨,您都说了我不在了,我这下去不是打本身脸吗,让他等等就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