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不起,我不是用心的啦。实在是焦急了,那副药喝下去,神仙都救不了他。”就在这类剑拔弩张的环境下,药铺里独一阿谁娇滴滴的小女人,竟然不急不慌,还能躲在她师兄身后,声音软软地报歉。
郎中在内心冷静流下两条宽面条泪,一言不发偷偷溜到背面去了,能躲一时是一时。
顾朝歌扒开帷帽的纱巾,昂首瞧他一眼:“不消了,我……迟早得风俗的。”
到那里去了?
褚东垣扬了扬眉,没说甚么,小泪包跟来的时候他也感到不测。不过现在看来,她仿佛是盘算主张要适应目前的状况。思及此,褚东垣笑了笑,轻揉她的脑袋:“我先买下,你想要就戴,不想要师兄就帮你拿着。一个帷帽罢了,带着走无妨事。”说着他便付了钱,小贩见褚东垣对这女人好,又口称“师兄”,给钱也利落,不由大胆多嘴两句:“这位军爷,不是张家军的?”
褚东垣想不通。
“脉搏跳得很快呀,还心慌,烦躁,口渴?”顾朝歌耐烦地问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