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达到高.潮而满足的男人终究停了下来,他瞥见少年的神情在方才那一刹时俄然变得迷离又茫然,不由低笑了一声,顺手就将少年手腕上的铁链解了下来,然后把少年的身躯翻转过来,让少年背靠着坐在他怀里,等候着少年缓过神来。
“好吧,就算他们不是‘异类’――但是他们一样不成宽恕。”赛斯尔用手指悄悄摩挲着青年肌肤上青紫的陈迹,笑容如同东风一样暖和缓润,双眼里一闪而逝的阴狠暴戾却令人不寒而栗。
塞恩勒伸手紧紧揽住少年纤细的腰身,让他不会那么辛苦。他亲吻着少年无认识地微微伸开的粉唇,嗓音沙哑而含混,“我们现在就在干闲事儿啊,宝贝儿。”
“塔诺斯?”塞恩勒的目光微微闪了闪,“他甚么时候跟你说的,宝贝儿?”
少年脸上垂垂闪现出一抹诱人的红晕,他耷拉脑袋微微嘟着嘴巴,仿佛是有些不情不肯地说道,“我威胁贝拉说――如果她跟着我的话,我就会对你说我喜好上她了……”
惟森听到“但是”两个字就已经晓得塞恩勒要说的成果了,他听着塞恩勒垂垂沉了下去的声音,从速张口说道,“不、不是的,是有体例戒掉银月花汁的‘瘾’的,我、我……”
塞恩勒伸手揉了揉少年一头乱糟糟的银发,唇边的笑容更加愉悦而宠溺了。以是这件事情要怪的话也只能怪他的仆人太聪明了……对吧?
说到最后惟森又是结结巴巴的憋不出一句完整的话来。他微微喘了一口气,公然在塞恩勒面前他做不到神情自如地演戏,络络还是太看得起他了,他如何能够做获得络络所说的“逢场作戏”呢?毕竟在畴昔的十六年里,以他狷介高傲的脾气乃至连“强颜欢笑”是甚么东西也不晓得啊!
“如何了?”赛斯尔走畴昔从前面搂住青年细瘦的腰身,薄弱的唇瓣贴着青年的耳廓,语气含混不明,“不欢畅吗?谁惹你活力了敬爱的?”
塔诺斯不喜好赛斯尔在他身上留下太多较着的陈迹,特别是在轻易被人瞥见的处所,比如颈部、比如脸上、比如手脚。赛斯尔一向都清楚地记得塔诺斯喜好甚么不喜好甚么,以是他不成能在塔诺斯的手臂上留下这类班驳而含混的陈迹。
“塞恩勒,我不要了……你先停下来,我们来谈一谈闲事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