塞恩勒眼底残存的暗淡色采顿时一扫而空,他和顺地抚摩着少年的脊背,暴露愉悦的笑容,“嗯?”
不……不是的……
――不管是甚么模样的仆人,都是他的呢。
塞恩勒忍不住失声笑了,他将少年横抱起来放在寝室的大床上,然后亲了亲少年微微睁大的桃花眼,“我明白了,这就去为你筹办晚餐――我的仆人。”
“――以是,有一件事情……我能够奉求你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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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晓得就好。”
少年白净细嫩的肌肤上印满了各种含混的陈迹,特别是锁骨处另有……大腿内侧。再看少年一脸宽裕的模样,塔诺斯这才后知后觉地明白了过来。
塞恩勒愣了一下,紧接着他笑得更加愉悦了,“好吧,真是抱愧呢,我的仆人,我必须承认这是我的失误。”
“没事儿,”惟森抿起惨白的唇勉强浅笑,“我能忍耐的。”
――以是啊,我的仆人,即便是让我当你一辈子的仆人,我也是心甘甘心的呢。
惟森心头微微一跳,有一种不好的预感油但是生。
“很抱愧呢惟森,这个真的不成以哦。”塔诺斯的神情带着三分无法七分遗憾,他忍不住嘲弄道,“莫非你害臊了,惟森?”
恨。
“对了惟森……”塔诺斯唇边刺眼的笑容垂垂淡了下去,他盯着少年的眼睛,一字一句缓缓说道,“塞恩勒那么喜好你,他应当不会防备你吧……”
都是他的――只会是他的、也只能是他的。
惟森有些羞恼地打掉了塞恩勒捏他脸颊的那只手,他逞强,尽力不让本身的气势输给塞恩勒,“但是现在才去筹办晚餐已经太晚了,我说过――我困了。”
究竟上,塔诺斯用“非常难受”这个词语来描述戒除“瘾”时候的感受并不是很精确,因为经历了整整半天――持续十二个小时的折磨和培植的惟森已经虚脱得不成人形。
“……塞恩勒,我恨你――永久恨你。”
“塔、塔诺斯?”
塔诺斯走出房门的时候赛斯尔和塞恩勒都算好了时候站在内里等着。
塔诺斯瞥见银发少年裸.暴露来的身躯时,愣了一下。
惟森无声呢喃着。他模糊能感遭到塔诺斯将他抱起来带进了浴室里。塔诺斯正筹办解开惟森的外袍,银发少年却俄然伸手紧紧攥住了本身的衣衿。
塞恩勒低头浅笑,他借着拿取食品的行动讳饰去眼底扭曲而猖獗的豪情。
“装甚么狷介装甚么纯洁啊?明显都已经被塞恩勒上过那么多次了为甚么还不喜好塞恩勒呢?你应当做的是乖乖待在塞恩勒身边老诚恳实地接管塞恩勒对你的好、对你的爱啊!更何况如果没有塞恩勒,你在异世大陆能保存下去吗?别忘了现在你但是连居住的处所都没有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