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技术真不赖……跟多少人做过?”沈唐久黯哑的声音从唇间溢出,他接吻的时候也是睁着眼的,近在天涯地盯着谭明哲的桃花眼,只觉如许一张脸的确祸国殃民。小小人的时候不感觉如何,最多感觉敬爱,现在变大了倒是跟敬爱不沾边了,每个细胞都透着魅惑。
因为事发俄然,他们本是来放松旅游的,天然不成能照顾甚么光滑的东西,不过幸亏是在水里,两人兴趣又极高,以是……即便最后有那么些不适,谭明哲也能咬牙皱眉忍了。
谭明哲没动,晃了晃酒杯,悄悄抿着里头的红酒:“懒得动,我再泡一会儿。”
上有亲吻,下有纾解,沈唐久理应感觉满足,但是他扣在谭明哲腰间的手却不受节制地下滑,下滑……
沈唐久率先进了房,谭明哲随掉队去,将门锁好。他拿着酒在客堂的地毯上坐下,倒了酒持续喝着。沈唐久抱着儿子去了小寝室阿谁房间,把人安设在床上以后,悄悄退了出来,关上了房门。
谭明哲在亲吻的同时当然没有健忘水下的好工夫,只把沈唐久服侍得浑身舒爽。
“拿酒!”沈唐久轻飘飘扫了他一眼,让他记取拿酒回房。
“你说我如果再俄然变归去,你会不会萎了?”谭明哲打趣着扭解缆子,将本身的办事降低到极致。
谭明哲由坐转躺,哦,应当说是半躺,斜躺,他手肘撑地,另一只手落第着红酒杯,朝沈唐久遥遥一敬:“来啊,再陪我大战三百回合?”
――主动权是谭明哲的。
待到云销雨霁,四周袅袅的热气仿佛才散去了一些。
“哼……”沈唐久从鼻尖里哼了一声,不知是表达不信还是不屑,随后他便又被谭明哲打劫了双唇……
谭明哲很快就缴械投降,将本身缓缓地送到或人嘴边,供其享用……
“对了,得费事你把你的衣服借我穿穿了。俄然就变返来了,还怪不适应的。”谭明哲把歪倒在池边的酒杯拿起来,是沈唐久阿谁杯子,他本来的杯子是个小杯子,这会儿懒得用那么小的,筹办直接用沈唐久的杯子,但是酒倒是没了。他懒洋洋地用手肘碰了碰沈唐久,“再要一瓶酒来,渴了。”
沈唐久细心想想,本身活了这么多年,除了本身处理外竟是没有享用过如此的报酬,干脆随谭明哲服侍。
这可跟他小小人时候的亲吻啃咬不成同日而语,当时候就跟挠痒痒似的,小儿科,不值一提,也不被沈唐久放在心上。现在却蓦地化身饿狼猛虎,来势汹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