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杏衣女子踌躇,一小沙弥,敏捷跑了过来,站在一旁捧着个陶罐,眼巴巴的望着姬钰二人,“一百中品灵石,便可晋升修为又有珍宝可取,蜜斯姐不尝尝吗?”
“等等我呀,小哥哥。”杏衣少女,赶紧跟上,“我们现在去哪啊?”
“下一个,佛藏宗,灵犀。”一旁和尚话音刚落,一白衣和尚,缓缓落到台上,盘膝而坐,禅香袅袅,玉面白衣,拈花一笑间,弓足闪动,好似真佛临世,垂眸间又是悲天悯人,满目慈悲。
“你……”
“佛藏宗掌戒真人的大弟子。”
台下一片哗然。
“那是品德弓足,弓足越多表示,内心越澄彻,修为越高。”
乾昆山论道场,轻风细细,禅香袅袅,一黄衣和尚高坐于莲塔之上,嘴唇嗡合间,佛音阵阵,佛光弓足若隐若现,塔下一片喧闹。
不紧不慢的走下台,与方才下台的灵犀擦肩而过,姬钰微微颌首。
“如何样?”
台下世人见状,哗声四起,嗡声一片,坐在台下的王恬望着台上的姬钰,一脸担忧。
此次出来也是到了出门历练的时候,恰逢姬钰从极北寒川返来,听了姬钰在外的经历,此次便跟着姬钰一同外出历练,起码有个照顾。
落座于莲花台上,顷刻间便感觉脑筋一清,心神透明,心底一片安好,禅香,佛音,轻风,虫鸣,四周的统统垂垂放空,好似那些痛苦与烦忧也全数消逝,好似又回到了方才修炼的时候,太极游鱼,天玄八卦,循而来去间,只剩下一片温馨的喧闹。
正说着,台上论道的弟子论道时候已经结束,一炷香的时候,开了四朵弓足,一样是中品,已经是不错的成绩了。
但是本日仿佛与昔日有所分歧,等在莲花塔下的世人不似昔日般安然闻道,打坐修炼,一个个望着莲花塔,模糊有些躁动。
“我想起来了,正天宗,姬钰不就是近几年申明鹊起的阿谁甚么……哦,对,阿谁西端血魔窟,北破极北渊的人!”
青年微微颌首,“走吧。”
慈悲老者持续面无神采。
“谁说是性命关天,说不定是鸿运齐天呢?”
“嗯。”
“他的意义……”瞋目老者如有所思,忽的眉头一皱,嘟囔了几句,“这么大年纪了说话还跟个娘们儿似得,磨磨叽叽。”转头对上慈悲白叟尽是褶子的脸倒是一本端庄,“我们先守在这儿,以免产生甚么不测。”
“甚么时候能够轮到我们呢?”王恬娇声道。
话音刚落,一黄衣和尚走了过来,“施首要尝尝吗,论道问心一百中品灵石一名,如果胜出另有机遇获得定魂石,机不成失。”面上倒是悲天悯人,好似那话不是出自他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