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夫人面上含笑地恭敬回声:“母亲放心,媳妇儿都放在心上。”

谢老太君在屋里等着早就坐立难安,只看多年不见的女儿在一群人的簇拥下进了屋,此时再顾不得甚么祖母严肃,快走几步,和钱夫人相拥而泣。

谢老太君和钱夫人两人哭得悲伤,一屋子人都跟着哭哭啼啼,好一会儿,谢夫人才劝着谢老太君回主位上坐着。钱夫人使了个眼色,胡妈妈牵着钱珞瑾的手走上前,钱珞瑾按着事前教好的那样跪在地上:“珞瑾给外祖父外祖母存候。”说罢结健结实地磕了三个头。

“镜子!”钱珞瑾翻开被子就要下床,中间有机警的丫环从速拿了小铜镜给珞瑾,镜子里映出女童肉嘟嘟的小圆脸,稚气未开,五官透着萌萌的敬爱,特别是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我见犹怜,还好,满身高低没有一点像这个便宜爹……等等,按照遗传学,该不会是抱养的吧?

镇国公府的三个女儿都见过了,接下来便是重头戏,接下来出场的这位少年,既是钱珞瑾的表哥,也是全部镇国公府闻风丧胆的魔星,镇国公府独一的嫡出小少爷――谢谡元。

钱夫人面露忧心:“恒心的病这么重了么?一会儿我带珞瑾去他房里看他。”

回想穿越来的第一天,当钱珞瑾从昏倒中晕晕沉沉地醒过来,不顾四周哭哭啼啼地叫喊,尽力用她昏黄的视野打量屋子的安排,桌椅床柜都是小香梨木的,雕镂着烦琐的斑纹,桌子上金雕玉琢的小巧香炉里点着醒神香。大抵怕冲了醒神香的味道,中间的水翠花瓶里没有插花,再看向那边的打扮台,衰弱的钱珞瑾竟莫名来了力量瞪大双眼,打扮台上放着个诺大的百宝妆盒,金体上镶嵌着数颗红绿宝石,阿弥陀佛,这家人真有钱,纳福的日子来了!

看钱珞瑾目光板滞的模样,谢梦瑶用手帕轻掩着笑了笑,不过是个小孩,一举一动竟也有美好之态。

钱珞瑾不欢畅地把嘴巴噘得老高,穿越到有钱人家又如何,当代没有飞机没有高铁,再有钱的人家也只能连着坐好几天马车,直颠得人屁股都要碎了。

一队马蹄哒哒哒进了都中,钱珞瑾想撩开帘子看看内里的风景,抓帘子的小手被钱夫人打掉:“忘了如何承诺娘的?守端方。”

“你这孩子,说到要做到才好。”

如果说钱珞瑾瞥见谢梦华时的感触是“这孩子长得挺都雅的”,那么钱珞瑾见到谢梦瑶的顷刻,脑筋里只要一句话:唉呀妈呀,这孩子是要成精啊!长得也太都雅了!钱夫人提到谢梦瑶时曾说,自打三岁五官长开以后,论皮相谢梦瑶在都中就没输过,钱珞瑾没当回事,心想几岁的小孩子哪有妍媸之分,现在见到了谢梦瑶本人,钱珞瑾才信赖就算是小孩也有美少女和小女孩之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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