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钱珞瑾每天打着给镇国公府祈福的由头往道观跑,谢夫人也不能放过她,两人展开了一番斗智斗勇的掠取主场作战行动。
“谁晓得,说不定是甚么阿猫阿狗,就算是好人家,订了亲保不准还要被退,跟谢家二蜜斯似的,也不嫌丢人。”
管幸书很不要脸地钱珞瑾支招:“钱蜜斯何不学学我,家父整□□我写诗,我就躲到闻香楼里,要吃有吃,要喝有喝,比家里舒坦多了。”
本来钱珞瑾来的时候让秀喜拎了食盒,东流竟然说他们道观不能自带饮食,硬是充公了钱珞瑾的食盒,逼着她吃道观里的菜,漫天要价就算了,还特别难吃,钱珞瑾甘心生吃那些菜也比他们做好的强!
头发垂下来已经能挡住腰间,充足戴上出嫁那套烦琐的头饰。
周宗正家的嫡子,两代为官,陪商贾出身的钱珞瑾,是门让谢夫人本身高傲的婚事。
现在都中夺目人对镇国公府都采纳围观的态度,既不冷淡也不走近,要找个合适的人家谈何轻易,又不是随便加个阿猫阿狗,就算找不到当初谢老太爷提的标准,起码也得是家里当官的吧?
钱珞瑾的烦躁实在跟谢夫人没太大直接干系,她只要在见到慕从锦时才会有“翻开便利面发明没有调料包”般的烦躁,奇特,明显之前听到慕从锦的名字就会心花怒放的。
对于一母同胞的三皇子,慕从锦的确能做他肚里的蛔虫,对于二皇子,慕从锦把他在西南布局的兵力猜的七七八八,就算对于丽贵妃,慕从锦也能猜个3、四分,唯独对钱珞瑾,慕从锦就是搞不懂她脑筋里在想甚么。
“道法天然,众生划一,如果吃肉是凡人的灾害,贫道愿与众生一同渡劫。”
钱珞瑾很想奉告谢夫人她不要嫁,甚么周家公子,看着再好也不是她的菜,张张嘴还是没有说出话,她的话没人会听,反倒会指责她不知廉耻罢了。
管吃管喝的处所……
对啊,定了亲还能被退呢,说不定男方过两天又看不上她了!钱珞瑾转过身给了朱成碧一个大大的拥抱,感激这个爱嚼舌根的女人,给钱珞瑾糊口又带来了但愿的阳光。
东流从椅子上站起来,钱珞瑾非常机灵地扯住东流的道袍不罢休。
身为男人,慕从锦没体例体味正值嫁龄的钱珞瑾有甚么思惟感受,他只是听着罢了就感受心焦,那钱珞瑾仿佛大阿姨晚期的神采也能了解了。
“我和你娘筹议过,你娘非常对劲,提亲身然是他去卫陵,都中这边的事情就交给舅母,哎,一转眼你都是订婚的人了。”了结了一桩心愿,谢夫人欣喜地抚弄着钱珞瑾的头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