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研竹笑得东风温暖,举起手中酒坛,“六哥,尝尝我这坛老酒味道如何!”
宋研竹接过一看,轻声问道:“是不是多了?”
“那庄子买下倒是能够,只是张铁树、张铁林两兄弟已经赎了身子分开了!”陶杯道,“传闻当年张铁树几乎死了,是高夫人救了他一条命,是以这么多年来,都是张铁树帮扶着高夫人过来的。高夫人夺回产业后,便给了两兄弟一个恩情,让他俩赎成分开了。传闻昨日才走的,不知去了那边。听高家少爷说,张铁树能够是去北边当兵了。”
“想来是……酒不醉大家自醉。”陶墨言意味深长道。
“……”饶是宋研竹脸皮再厚,也不由面色泛红。
二人说着话往里走,拜了佛烧了香,赵九卿问起陶墨言的环境,宋研竹道:“已经好上很多了,玉太医医术高超,将他身上的余毒都清了,他的那条腿也养得七七八八。眼看着制举测验便要开端,他整日都在屋里备考。”
镇国寺在京师东郊,时价端五前后,镇国寺浑家来人往,香火鼎盛。宋研竹将将下了马车,就见赵九卿含笑望着她,她赶快上前施礼,唤了声“九姐姐”。细心一看,赵九卿面色红润,身材也丰腴了很多,想必日子过得也非常津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