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持续问道:“你肯定本日送来的手札,在运送途中一滴水都没有沾到吗?”
陈嬷嬷见她一脸严厉,也不敢多问,立即去取,雨一个字一个字地持续比对着,她也说不上来究竟是甚么启事,笔迹越是一模一样,她越感觉有可疑。陈嬷嬷很快又把闻人诣之前的家书拿了过来,雨拆了一封,一一比对着,仍然没有发明任何题目。
“这就够了,你奉告芮青颜,告诉此人查一查,比来几天从汉阳驶往海津的官船是哪日解缆,哪日达到,这些文件每日来往报备给萧念远,不是奥妙之事,应当很轻易查到,要快,查到以后,立即返来奉告我。”
“二蜜斯,您要出去吗?可要奴婢陪您?”
“慢了一些?慢了多久?”
雨叹了口气:“不晓得为何,总感觉哥哥此次的家书和之前有些不一样,可我又说不上是那里,找也找不出来。”
雨挥了挥手,迎春便带着驿使下去了,雨坐在桌边,几次对比着闻人诣家书的信纸和信封,堕入了深思当中,信封有沾水的陈迹,可托纸却一点都未湿,这明显不普通,而此时的信封已根基全干了,如不细心看,看不出曾有过皱褶的陈迹,雨皱了皱眉头,若不是都城驿馆的驿使们加派了人手赶工分拣,如果再慢个个把时候,此时再送到府上,只怕也看不出甚么了。
“是。”陈嬷嬷立即回身出门。
“你别怕,我没有见怪你的意义,只是问问罢了,你起来回话。”
雨拿起桌上的信封问道:“这封信也是和其他手札一起来的吗?你细心想想,可有甚么非常之处,哪怕是一点点?”
“是。”陈嬷嬷不敢再担搁,忙回身出了门,迎春出去道,“二蜜斯,夫人那边派人来喊您去用饭了。”
为甚么闻人诣的手札会被人偷换呢?是有人不想让家里晓得闻人诣本来的归期?那么就是说,有人想迟延闻人诣的归期,至于这一迟延会是多久,而他又究竟是被何事迟延,这幕后之人到底是谁,雨紧皱着眉头,额头竟然冒出了一丝细汗,想到了最坏的一种能够――这小我底子就不想让闻人诣返来。
带沉迷惑,雨拆开了信封,却发明信纸上竟然一点湿过的陈迹也没有,心中顿时疑云四起,手札的内容和以往并无二致,只是一些问候和报安然的话,乔氏有些绝望地拿过手札来细心看了看:“你哥哥还没有说甚么时候返来啊?”
“二蜜斯,究竟如何了?需求奴婢帮您想想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