戚景瑜:“……”
“说端庄的。”黎焕假装没闻声,把偏到西伯利亚的话题掰返来,扯谈道:“我们是同类,是以人血肉为食的妖怪,你阿谁种类呃……比较善于御妖,也就是用妖力固结的引线节制其他同类,总之是非常不要脸的种族天赋。”
黎焕刹时难堪:“有病。”
仓鼠闻言脸一黑,明显被勾起了某种不太好的回想,它气哼哼地背过身生了会儿闷气,见对方没半点买账的意义,又圆滚滚地蹭过来,顺景瑜裤脚一点一点往上爬。仓鼠爬过男人苗条的小腿,圆润的膝盖,却不蹦上沙发,而是一向往两腿之间……
这方面近乎一片空缺、最多只是费事右手的黎小少爷三观尽毁,长久愣住两秒后,他扼紧男人领口,一拳打了畴昔。
黎焕调剂拉一下呼吸,尽力不去在乎顶着本身的某个东西,先不答复对方的题目,而是道:“你晓得我的身份、你本身的身份,以及这是那里么?”
降妖师先生垂眸凝睇对方那双因缺氧而蒙下水光的标致瞳人,似是饶有兴趣地眯起眼睛。黎焕被看得很不安闲,撑起家体筹算换个位置,起码不能一向坐在这货腿上。跟着挪动,男人腹下勃|起的器官蹭过黎焕大腿内侧,突如其来的激烈快感过电般击穿好不轻易规复普通的明智,刑羿颤抖地喘了口气,几近下认识地扣紧黎焕胳膊,把人原封不动地按了归去。
黎焕被这俄然突入大脑的设法吓了一跳,眼睫抬起,他看向引线那端的降妖师。
“……”
引线悬空,从他的腕连接到他的指尖,仿佛冥冥当中自有定命,身为猎手的妖毕竟是难以逃脱被降妖师顺服的运气,只列车那晚一次冲破长夜的感到,他就必定了要与这天敌相遇。
“他是……”颜漠难以置信地看向戚景瑜,“青鸾凤啻?”
“……”
“不晓得。”
这日子过的也真是一言难尽!
当然,他最发憷的还是随便舔这事……
黎焕听出端倪,微微睁大眼睛:“你甚么意义?”
“我的本能说能够再近一点,要尝尝?”
“不敢当,”颜漠厚颜无耻道,“只是那降妖师来路不明,体内妖魂更是可疑,你还放他伶仃跟宝贝门徒外出,就不怕出甚么乱子?”
刑羿:“……”
仓鼠缩在沙发裂缝里,只暴露一对贼溜溜的眼睛,用魔罗的声音道:“你想要本身的小门徒跟阿谁降妖师一起出任务?”
“够了!”黎焕怒道,“我说了有闲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