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幽深的瞳人静若潭水,没有半分摸索或是打趣的意义。那双眼酷寒至极,仿佛结了一层冰,只此一眼,黎焕如堕深渊。他俄然感到灵魂深处不受节制地动一下,那种诡异又熟谙的感受发散开来,冷彻骨髓,顷刻间冰封住了满身的血液。
“忍不住也得忍!”
“现在去哪儿?”刑羿问。
刑羿凝神望着对方充血的唇瓣,他没有说话,而是迟缓收拢手指,状似偶然地揉捏起来。
“没找到。”刑羿淡淡道。
甚么环境?
被推上云端的那一刻,他伏在男人耳侧问出了如许一句话。那人并没有给出答复,而是一如以往每一次那样,微偏过甚,舔了舔他的唇角。
“我说了,”刑羿耐烦地说,“不。”
淡蓝色的引线细弱发丝,如星轨般变幻莫测。明朗的阳光下,即便是妖也很难捕获到它的轨迹。那一瞬仿佛被无穷拉长,一片干枯卷起的树叶被风吹下,跟着咻咻几声轻响,树叶极不较着地于半空略微愣住,紧接着被数不清的、从中穿透的引线分裂成齑粉,鄙人一阵风起时消逝得一干二净。
黎焕刹时静了,又过了几秒,他用另一只手扣上对方手腕,强即将手抽出来,笑道:“火伴,我们仿佛还没有那么熟?”
真是……作孽啊。
“走吧,时候已经不早了。”
“你如何不穿衣服?!”
刑羿怔住。
“嗯……”
不一会儿,拍门声响,他边拉拉锁,边头也不回地说了声:“请进。”
黎焕为可贵想死,抚住对方脊背的手指用力扣紧,他想要回绝又按捺不住心机上的*。在那种极度冲突的心机作怪下,一种难以言喻的满足感弥补了身材的空虚,直到最后他都很那说清当时的感受。
他又想到了不久前后院产生的事,顿时感到脸颊烧起来。
或许是因为间隔太近、搂得太紧,再加上被引线束缚的特别状况,怀里的家伙刚强地别过甚,额发混乱,讳饰住愈发泛红的脸颊,就像一只靠近炸毛却又无可何如的猫科植物,愁闷得只能跟本身较量。
“你他妈——”未完的谩骂戛但是止,嘴唇抿紧,黎焕极其禁止地深深埋下头,将那些难以开口的声音尽数封死。
“你到底……知不晓得本身在做甚么?”
降妖师先生难耐地想。
黎焕在内心感喟——
降妖师先生越看表情越好,手臂收拢,跟着身材贴紧,他愣了一下,较着感受有甚么东西抵在大腿上,还非常不循分地小幅度搏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