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边黎焕扼紧魇魔领口直接将她从鸟爪上扯下,乌黑的血液顺长袍滴滴答答落进两人脚下的积水,氛围中血腥味浓厚,黎焕被挑逗得口干舌燥,身材仿佛要被血瘾带起的炎热烘干普通。
收回目光,刑羿重新看向引线那头的妖兽重眀,轻描淡写道:“凤啻当年为何而死?”
刑羿双手同时操控三只傀儡,只轻描淡写地看了他一眼,淡淡道:“你猜的没错,如果黎焕不在,你的死活底子完整与我无关。”
“仆人不干预我暗里的买卖,那件事与他无关。”魇魔衰弱地垂着眼皮,低声道,“那只需求人魂的妖从不直接与我买卖,而是派部下过来提货,人魂这东西用处不大,对妖来讲大抵也就只能吃了吧。”
“是人,不过他必然晓得常常来往的是甚么东西,也能够熟谙与我买卖的那只妖。”魇魔说,“那地界常常有与玩物有关的地下拍卖或是暗盘买卖,运营这行当的人,说不定比妖更脏。”
三叉戟锋锋利刃闪着寒光,顷刻逼至戚景瑜近前。
“本来魔的血是这类味道啊,”他意犹未尽地舔了舔嘴唇,看向魇魔的目光和顺而残暴,似笑非笑道,“看来处理你今后,连尸身都不会被华侈掉了呢。”说罢,唐刀刀身一正,黎焕足下一点,揉身跟了上去。
黎焕不急,嘲笑着弯起嘴角,唐刀下移,然后用一种极其迟缓的力道一点一点切进皮肉,架在肩枢纽的软骨上。魇魔额头沁出一层盗汗,眼神怨毒地瞪着他。
戚景瑜最早反应过来,急道:“刑羿,先留这魔一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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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明鸟庞大的鸟身掩蔽天幕,浑沌当中一道恍惚的人影跃下鸟背,刹时插手战局,唐刀乌黑的刀刃腾空一划,分裂雨幕,于三叉戟铮然撕咬在一起,紧挨着戚景瑜心口停下。
“说来也真是讽刺,与妖魂融会最完美人类,竟然是你们这类合适以猎妖为生的降妖师……哈哈哈哈!我对你真是印象深切啊!”
这话说得非常挑衅,戚景瑜眉梢微挑,皮笑肉不笑地说:“刑先生当真是野心不小,竟然还想再节制一次本尊?”
他拉扯着魇魔的脖子,将她的头掰向一边,然后急不成耐地对着颈动脉撕咬下去,贪婪地吸食起魔血。几分钟后,比及血瘾稍稍平复,黎焕把那衰弱不堪的魔扔到地上,提刀横在她颈侧,冷声道:“你保藏的那些人,魂都在那里?”
“我觉得,你更乐意瞥见我被进犯。”
刑羿皱了皱眉,终究拿正眼看向他:“当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