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焕不动声色地盯着那仓鼠看了一会儿,总感觉带一只仓鼠去猎奇特啊!当然别的植物也没好到哪儿去,不由问道:“阎先生肉身不得分开万庆当铺,那要以甚么形状出场才不至于过分古怪?”

垂首站在一旁的女人发觉到非常,犹疑半响,才轻声扣问道:“凤大人,这聘请函……有题目?”

“不错,”戚景瑜道,“我倒感觉这是个机遇。”

为了以防万一,直到最后一只妖分开紫砂雅苑茶庄,劈面写字楼再也没了动静,东方晨光初露,刑羿这才策动路虎驾车返回此岸茶舍。

凤啻眼睫垂拢,眸光却微微逸散,心机较着不在那信封上。

面具之下,黎焕额头沁着一层精密的盗汗,刑羿垂眸谛视着那双微微有些涣散的眼睛,没焦急开口,而是不容回绝地把他按进怀里,这才温声道:“甚么都不要想,渐渐放松放松下来,我就在这儿。”他和顺吻了吻黎焕汗湿的额角,然后挑出躲在假发里的仓鼠,顺手扔到路虎后座。

阎漠给了他一个猜疑的眼神:“你想做甚么?”

戚景瑜拎着仓鼠似笑非笑地勾起嘴角,轻描淡写道:“想来此人间凡尘的人、妖、魔都算上,也没有哪位比魔罗大人的来头更大了。”

“是,”戚景瑜说,“并且我思疑他是被重烨操纵凤啻二魂制造出来的怪物,这一点我并不必定,但那次他伤我所用的确切是凤啻惯用的凤凰血刃——这血刃极具灵性,平生只认青鸾一个仆人,可三魂不齐,那东西并不能算作完整的青鸾……”

戚景瑜眉心略微拧紧,内心也有些举棋不定:“不能以九尾的名号,那样会引发混乱,而你师兄和师姐不但身份敏感,其本身恐怕也达不到领受猴妖主子手上那批货的资格……”他说到这儿,忽而看了手上的小仓鼠一眼。

此话一出,戚景瑜和刑羿神采同时变了。

阎漠:“……”

踌躇半响,他忍不住将内心的担忧说出来,戚景瑜听完没焦急下定论,而是先问了他们出来今后的各种细节。黎焕将碰到猴妖到拿到拍卖会请柬这段时候产生的事简朴复述了一遍,刑羿和戚景瑜听得当真,待他说完,戚景瑜仍然深思不语,反倒是刑羿先开口了:

黎焕不由眯起眼睛,气味轻颤,用一种难以置信地口气自语道:“那莫非是——!”

与此同时,紫轩雅苑三层。

“不是,”凤啻说,“我刚才仿佛瞥见了一个熟人。”

凤啻闻言转过身,厚重的大氅悄悄一抖,他伸手接过部属手上的信封,手指迟缓抚摩过玄色纸面上烫金的“聘请函”三字——那只手遍及细细的淡金色鳞片,指甲锋锐,仿佛只是在指骨上绷了一层粗糙而硬冷的皮,比起人手到更像是一只发育畸形的鸟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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