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绍桓怒极反笑,站起家来,拂袖一指,说道:“沉迷后宫美色是大统?荒废朝政十数载是大统?战统领,你这话说的未免太好笑了些!”

刘倾寒灵机一动,诘问道:“你府中的这两位客人可会武功?”

战洪禹这才扫了一眼还是愤恚难平的刘倾寒,又回过甚来淡淡地说道:“无妨。”

管家老头朝西配房扫了一眼,心下奇特,那两位府中的客人应当没这么夙起来啊,昔日里,哪天不是睡到晌午才来起来的?

刘绍桓眯了眯眼,沉吟半晌,继而说道:“现在朝中局势如何,想必你也清楚,老夫有几成胜算,想必你也清楚。”顿了顿,接着说道:“自古良禽择木而栖,贤臣择主而事,当今陛下德行如何,保护圣上摆布的战统领想必比老夫更清楚。战统领位居皇城禁军大统领,掌管皇城两万禁卫军,如此大将之才,为何甘心待在他的身边,让珠光玉泽白白蒙尘?”这最后一句话中的“他”指的是谁,两人都心知肚明。

刘倾寒至始至终都盯着管家老头,看他一副惊奇不定的神采,又问道:“你不必乱来于我,我既然有此一问,必然是听到些风声,这衍都城的圈子说大也大,说小也小,禁军大统领的府中遭了刺客这点事情,还瞒不过我刘家。”

“老奴不敢!老爷叮咛过老奴定当顾问好两位客人,无事莫要叨扰,还望刘公子不要难堪老奴。”管家老头腰又低了几分,他现在真是严峻地不得了,在府中,就连自家老爷都不敢随便去打搅那两位客人,他又那里敢做出自家老爷都不敢做的事情。他是战洪禹府中的家生子,服侍老爷几十年,这点眼力见还是有的。

管家老头闻言一惊,实在昨夜他本是被老爷早早地就遣到后院中去了,过后又被老爷喊了出来,在见到内院中地上躺着的二十三具尸身时,还吓了一跳,帮着老爷仓促措置以后,又被老爷警告了一番,可老爷也没多说,更加没奉告他这些刺客是谁派来的。现在听到刘倾寒有此一问,现下就有些不知如何作答了。

实在,战洪禹心中对于刘绍桓萌发反意是能够了解的,天子不上朝,不管事,朝中一应事件都交给刘绍桓来措置,再加上朝中大半官员都以刘绍桓马首是瞻,任谁都会感觉:天子有个卵用,劳资本身就能管好这个国度了,你这个位置也应当让给劳资。

刘倾寒见他不说话,转过身来,意味不明地睨了他一眼,冷声说道:“本公子在问你话,为何不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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