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意垂眸，捏了捏手指，谨慎翼翼地问道：“大掌柜，我们公司是有法务的吧？”
她和周烨是打网游熟谙的，周烨位列该办事器土豪榜第一，但和顾意说的第一句倒是：“米儿，你能借我点钱用饭么……我快被我爹饿死了。”
“咳咳……好。”提到沈言止，顾意忍不住就咳了几声，但愿这个客户可不要像沈言止那么难服侍。
没跟周烨说实话，顾意实在有点不美意义。当年她请周烨吃完那顿小炒，兜里也一毛钱都没有了，俩人加上当时刚失恋的林格格，一起吃了好长一段时候的泡面，也算是共磨难的朋友。
“真的？”顾意愣了愣，直觉是不太信赖，“阿谁圈里不是很多人去欧阳那边看病么。演艺圈嘛，日夜倒置，不免都会有点神经服从混乱啊烦闷啊甚么的，不会那么严峻吧？”
但今儿，向来穿戴连帽衫人字拖的周烨竟然穿戴白衬衫黑西装，口袋里还塞着一条骚包的酒红色领巾。这意味着公司又要有一笔票据或者就是周烨要谈很严厉的事儿了。
顾意唆了她一眼，道：“我每次没给你煲汤，你就这么说……”能怪她么，本来想给她奉上一点，成果煲好的二人份都被一个吃货给吃了，她本身连个渣都没吃到，更别提林格格了。
陈果果呆了呆，像是在思虑。顾意搭着陈果果的肩膀，笑得更加奸滑：“果果，你看姐平常对你好吧……好吃的也都分你一份。”
陈果果呆呆地点点头。
顾意刚拉开门，就撞到了穿戴一身如同吉普赛女郎、环佩叮当的林格格，林格格长发披肩，戴着八枚戒指的十根手指在顾意面门前虚晃了几下，神叨叨地说：“顾意……你比来流年倒霉，谨慎烂桃花。嗯……”
“先不提那，米儿米儿，你看我明天搭配得都雅么？像业界精英么？”周烨看到顾意放光的两眼，忙摆出一个低调装逼的姿式。
林格格扒开首发，暴露一张清丽的小脸，笑得光辉：“你晓得就好……”
额，等等……仿佛确切也算得上一桩消息？顾意捏了捏眉心，感觉大抵沈言止此人真的没有甚么马脚了。
周烨往下一瞧，噗通一声又赶紧坐回办公椅，嘿嘿一笑：“哎呀，这不是过半小时才来么？我先放松下。另有！这不是内裤！”
“哎，顾意，这固然和我们现在的告白量比，不算甚么，不过算是我们正式转型的第一步，要好好正视哇。来的但是个帅哥，外边一大群女人丁水都快流下来了……”周烨看她心不在焉的模样，一焦急，蹭地就站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