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徐氏吼骂,徐狗儿将两盏油灯往三伯娘怀里一揣,就往这边跑。这个婆娘太野了,妈的,敢拿脚踹他命根子啊。
那边的徐狗儿被三伯娘撕扯,本来就衣不遮体,现在衣服干脆成麻布了,他一手护着上面,一手抱着仅剩的两个油灯,就是不放手。其他几个油灯被三伯娘抢走,还倒了很多油,让三伯娘心疼的差点哭出来。
“老四媳妇,你干甚么?”李大熊愤怒的吼道。他酒劲没过。不晓得徐氏娘俩刚才看到了全数过程。
“娘,等等。”李佳香拦住娘,然后看向爷和村里几位白叟,说道:“爷,咱四房自认对您和奶也不错。当初我发明何首乌卖了钱,您就拿走了大头,咱没说甚么。此次分炊,咱宁肯住窑洞,也紧着您和奶,把手头上的二两银子都给你们盖屋子。李家四房,其他三房谁有我们给的多?您到底评个理啊,莫非我爹爹不是您亲生的?您看看,我大伯和二伯做甚么,他们竟然给我爹爹灌酒,偷摸他身上的银子。幸亏我爹爹出门没有带银子,不然的话,我和我娘都不能算完。”
李佳香没有拦,顺手捡了一根棍子。跟着娘冲畴昔,现在可不消讲究了,咱有事理!
“如何回事?”就在这时候,正房里传出来喊声,接着爷和几位村里的白叟儿走了出来。大伯娘和二伯娘也前后出来,然后就看到坐到地上的兄弟俩。
固然不晓得李大狗和李大熊想干甚么,但是如许喝酒体例,如何看都不像自家人玩闹。徐氏见李小郎从嘴里喷出酒,呛得咳嗽,眼睛就红了。
“刚才做的事儿就不是人干的,做不做人有甚么干系。”李佳香阴阳怪气的说道。
李小郎不晓得喝了多少酒,吐得前胸都是干水,就是不见胃里的食品。李佳香迷惑的细心再看看,顿时怒了:“娘。他们都没给我爹吃东西,就这么空肚子灌酒,好狠的心啊。”
被李佳香当众戳穿李大郎两兄弟丢人事,爷神采极其丢脸,村里几个白叟儿都奇特的看着他,让他无地自容,真想一头碰死,一了百了。(未完待续)
“娘,稍等等。”李佳香低声说道。
李佳香和徐氏看到这一幕,才明白这兄弟俩是筹办劫财啊。想到两个哥哥对兄弟做出这么不要脸的事,就是性子再荏弱的徐氏,也忍无可忍了,肝火冲冲的跑畴昔。
李佳香插着小蛮腰,一口气说了一通,然后暖色看向大伯娘和李大熊:“爷,我娘现在气的说不出话来,我爹爹喝醉了,我就代表四房说个话,今后我们贡献钱一文很多给你们,但要分外再要,咱一文都不给,有本领他们本身挣去,赡养白叟又不是咱四房一家的事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