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密道,顾弘带着清雅到了一处隐蔽的小村庄,溪水流淌,氛围清爽,环境清幽。
出了宫门,顾墨杭翻身上马,俄然前面闪过一小我影,横在马前。
“二殿下,不知皇上本日是否身子不适?”有大胆的发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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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墨杭不想理睬,拨转马头超出她就走,孙清莹孔殷地追过来:“求侯爷看在清雅mm的份上救我一命吧,今后定做牛做马酬谢侯爷!”
他嘲笑一声:“殿下真是好战略,好胆色!还请殿下答复下官刚才的题目!”
贰内心忐忑,他才满三岁的小儿子昨晚莫名丢了,发明一封手札,说本日务需求拥立二皇子为帝,不然再也见不到孩子了。
顾墨杭居高临下,冰冷地开口:“二殿下出事,孙夫人不去求皇上宽恕,就回府等动静,在此拦马又有何用?”
周琰扫了眼榻上的建业帝一眼,伸手将他的眼皮合上,“父皇,皇宫里都是我的人,就连前朝的大人们,也必须乖乖地听话,没有玉玺,儿臣还是即位。”
“你在父皇身边服侍了这么多年,连玉玺放在那里都不晓得?”周琰越是气愤,语气就越暖和。
孙清莹仓猝点头:“他做的事我甚么都不晓得,侯爷您必然要信赖我!”
“表嫂的肚子又大了些,是不是绑了个西瓜在肚子上?”关语颜看着她圆滚滚的大肚子,诧异不已。
齐刷刷的脚步声踏踏而来,很快,全部戎装的禁军将二人围了个水泄不通。
“戋戋天牢如何关得住儿臣?”周琰讽刺地看着他,看到建业帝惶恐的神采,对劲地勾起了冰冷地的唇角。
“郝公公!”
“顾侯爷,救救我!求您救救我!”孙清莹满脸泪水,六神无主,她这个模样,必然能博得别人的怜悯,顾墨杭不会视而不见。
“父皇何必起火?儿臣从天牢出来,您不高兴吗?”周琰脸上带着笑,眼神却非常冰冷,他一步一步走近床前:“父皇,您年纪大了,才会头晕目炫,连亲生儿子都要打入天牢,儿臣只是想您下一道旨意,赦免儿臣。”
“殿下人中龙凤,乃真命天子也,殿下就莫要再推让了!”
建业帝瞠目,死死地瞪着他,最后再也没吐出一个字。
“二殿下,微臣有一事不明,不知当讲不当讲!”张正一向冷眼旁观,想看他们究竟闹得是哪一出,但是越听越心惊,出列拱手道,“叨教殿下,皇上为何俄然驾崩,当时守在中间的是谁?另有,皇上为何不直接传位于您,还大费周章地让您监国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