汶锦半睡半醒之间,翻了身,感受四肢轻松了很多,身材也不象刚才那么怠倦了。她展开眼睛,看到渐渐游移的光芒,一下子就坐起来了。
把头发冲刷洁净以后,又拿香肥皂给她涂抹满身。给她冲刷洁净以后,又把她抱出来,放在软榻上,用柔嫩洁白的毛巾裹住头发,擦去身上的水珠。
乌兰察视汶锦为友,看他的情面,汶锦也要去看乌兰瑶,尽尽地主之宜。她在西南省呆了多年,熟谙乌什寨民风风俗,和乌兰瑶也有共同说话。
传闻海璃死了,海珂只感慨了几声,也没说甚么。
“没甚么,我只是奇特你服侍女人沐浴过分谙练,不知甚么时候练出来的。”
“说话算……数。”汶锦这回真睡着了,大有瞑目安眠的意义。
海诚一家人未几,周氏怕不热烈,又把海氏族里的人请来了几家,一共坐了四桌。男女分座各两桌,推杯换盏,欢声笑语,倒也热烈。
又要喧哗热烈一天,这一天只赔不赚,因为来吃三日饺子的人都不带礼品。
他们正吃喝纵情,就有人来煞风景了。
她还想见见苏滢,探听苏家的事,自我分享大仇得报的高兴。
萧梓璘把她的亵衣亵裤、中衣中裤放在软榻上,问:“你发甚么呆呢?”
海琪和洛川郡主总住在镶亲王府,驰名无分,那算甚么?
“乖,睡吧!”萧梓璘悄悄拍打她的背,抚摩她的头,仿佛安抚一个吃惊的孩子。看到汶锦瞪大眼睛看他,不闭眼睡觉,他无法道:“好吧!今晚让你歇息。”
“啊——”
汶锦悄悄撇嘴,笑道:“可贵你一片孝心,荷风,赏她一盒滋补的药丸。”
“晓得了,转头再补上,二姐姐先收下这两盒。”汶锦跟海珂说了路上碰到海琪和海琳的事,听得海珂嗤之以鼻,又不由肉痛心悸。
现在他们来恭贺回门之喜,再笨的人也猜到他们是来拆台的。
“不决,你们要上街吗?”汶锦明知故问。
“衣服都筹办好了,我服侍你穿衣。”
翌日,汶锦接到了赐封、赐赏的圣旨,又同萧梓璘到镶亲王府的祠堂告慰了他的生母程氏。返来以后,接办临阳王府的事件,清查财产、家财,盘点主子。
铭亲王妃已承诺清华郡主远嫁,做为最好的朋友,汶锦要去欣喜她,还要帮她筹办嫁奁。她一旦远嫁,执手言谈都将成为追思,两人也有很多话要说。
“回王妃娘娘,医治痛经的药丸还剩两盒,别的一盒赏了海侧妃。”